齐毓泰从后面拥抱自己的小可怜,英俊的脸压在江洛的肩上,嘴里喷出的热气落在江洛敏感的脖子上,他满意的看着绯色从脖子爬向小可怜白如玉的脸。
宝宝,看什么?
一只疯狗的来信。江洛低头看着环在自己腰腹的手,欲望抬头,他转过身与老攻接吻,在庄园没玩彻底我们继续。
两人都是重欲之人。
气血方刚的青年随心所欲的挥洒自己的汗水。
洛洛,我爱你。齐毓泰描摹着他的眉眼,我从来没有这么心动过,这种感觉食髓知味,令人疯狂。
他本是一个极端克制沉稳的人。
可碰到江洛,所有的理智都被撕得粉碎,整个人沐浴在爱火里灼烧,即便烫手也奋不顾身,他恋江洛成瘾,江洛就是他的药。
少说废话。江洛不是矫情扭捏的人,他惬意的眯起眼,大半夜的感慨什么,干活。
齐毓泰:
暧昧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金团拿着江洛的手机给自己点了外卖,却被告知要加配送费,气得原地跳脚,差点把别墅的穹顶弄出一个窟窿。
第二天,齐毓泰醒来给他的少爷做早餐,打开房门便看到满的墙皮,他顺着痕迹往上看,整个穹顶都是密密麻麻的,拳头大小的黑洞。
躺在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始作俑者脑袋上顶着灰飞,黑色的小耳朵上铺满了墙灰。
你可真能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