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毓泰一只手把男人的手腕掰成不可思议的诡异角度。
踩住男人的脚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量。
男人只觉得呼吸苦难,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他脸色因为缺氧而爆红。
冷静点,好人,您冷静点!男人颤声道:我我还没打劫呢,不至于,不至于!杀人是犯法的,你还年轻,还有光明的前途。
紧张,恐惧,男人重重的喘息着。
哼。齐毓泰冷笑,你们这种有狗杂碎可以不顾法律威胁别人,轻而易举的毁掉别人的未来,现在跟我谈未来?
错了错了,我错了!男人急得快哭了,爷爷,您是当代助人为乐的雷爷爷!我也没想把江洛怎么样,只是手痒想教训他,让他涨涨记性,仅此而已!
齐毓泰听到他的话更生气了。
男人却清楚的知道小可怜叫什么,他是有预谋的,而不是恰巧碰见。
齐毓泰抓住男人的左手,脚狠狠的往下一踩。
咔嚓
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还没落下,齐毓泰面无表情的把他另一只手也给踩断了,才泄愤的放开他。
剧痛从神经窜到全身,男人疼的满地打滚,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滚落,他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青筋狂跳,生理性眼泪飚出来。
这里很危险。齐毓泰走到江洛身边,自然而然的牵起他的手,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