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祁连维护江洛,只觉得胸口又堵又涩,她从没觉得男男这么恶心!
恶心,恶心至极!
尤其是江洛已经有了摄政王还不知足,竟然和祁连眉来眼去。
云兮被恶心坏了。
她死死的攥着侍从送上来的狗尾巴草,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继续继续。江洛澄澈如水的眼底闪过一丝杀气,下一题,花。
这一次云兮学乖了,她不再贸然上前,而是等国子监的其他学子们好好的抒发了下心里的才情,才慢慢开口。
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
这一次,没等云兮说完,一个弟子直接呛声
云兮,你是和苏轼苏大家杠上了是吗?才背完他的水调歌头,现在又来《东栏梨花》?
云兮脸都绿了。
她脑海里虽然有华夏上下五千年深厚的底蕴,但脑子就那么点,能记住的东西很少
而且这首诗并不是苏轼最出名的,她只觉得好听,逼格高,想也不想的背出来。
云兮今天怎么回事,她以前出口成章,妙笔丹青,文采斐然,今日怎么尽背古人的诗词?
看样子,应该是江郎才尽了。
写不出来可以不写,没诚意!
诸位同窗,你们快看江洛在写什么,他的字怎么那么熟悉。
那那不是云兮的笔迹吗?!
不!不是云兮的笔迹,是王妃写的,这字铁画银钩气吞山河,着实是气势惊人,而且这诗词的风格
众人看了看江洛,再看云兮,顿时恍然大悟。
当年江洛可是名满京都的才子,后来因为毁容而销声匿迹,进入国子监之后幽居竹里馆闭门不出,和他亲密接触的只有云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