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哲像一个毛头小子,面上风轻云淡,心里却在打鼓。
你傻啊。江洛收起乾元剑,好笑的敲了他一下,我不信,你能活到现在?
早一剑把他劈了。
江洛绝对不会承认,刚才把老公脑袋砍下来的想法是自己的。
肯定是金团吃多了,影响到他了。
不主动背锅,不被背锅,错的都是金团。
洛洛。瞿哲一把将少年抱住,凌厉道:宝宝,你只能是我的,是我的!
一路走来,不少男女垂涎江洛,瞿哲看在眼里,醋在心里。
瞿哲尸毒未除净,怕伤到江洛。
两人还没走到最后一步,他心一直悬着,没有安全感。
他陪江洛疯,走一路,杀一路,震慑周围的男男女女,霸道的宣誓的主权。
在他无形的恐吓下。
还是有不知死活的东西往江洛身上贴。
他嫉妒,他吃醋,他恨不得把江洛的腿打断,关起来,锁住。
江洛没有被爱情冲昏头脑,我是我的。
这根理智的弦并未崩断。
他享受老攻给自己身体和精神上带来的愉悦感,却不会迷失自我,为爱发疯。
那。瞿哲眼眶微红,我是你的。
江洛这才满意,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谁沾染,他便杀了谁。
敢碰一下,脑壳都给打飞。
清风吹过,吹起江洛的刘海,瞿哲捧住他的脸,低头一吻。
他决定,好好的,帮助小江洛。
暧昧的气氛在周围弥散开来。
瞿哲冷峻的眉眼染上艳丽的绯红。
锋利如刀的目光悠地软化,像云又像雾,眼尾泛红。
半小时后。
江洛礼尚往来。
瞿哲的脸破天荒的红了。
他大手一揽,把江洛带到废城最顶尖的酒店。
江洛:
崽儿,吃饱了就赶紧回来。
江洛用神识联系金团。
边说便往浴室走,边脱。
嘭!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