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来我们兄弟真不用说废话了。好!我已经忍不住了。这个杜丫头已经让我想了几年了,没想到今晚在这雪山上得手。”
将今立刻行动,顿时将杜玉烟弄醒。杜玉烟看见将今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气得只想一头撞死在山石上,却动弹不得。
“你这恶徒,必遭天谴……”杜玉烟心中愤怒难平,却想不出更严厉的斥责之词。她承受着将今的欺凌,忍受着无尽的羞辱与痛苦。
“哈哈,真是绝妙滋味!我若早知你这般诱人,便是豁出性命也要将你夺到手。”将今狂妄笑道。
杜玉烟紧咬牙关,不愿再与将今多言,只是不停地咒骂与挣扎,却未曾料到,这反而更激起了将今的兽欲,使他更加肆无忌惮。
如此这般,将今对杜玉烟施暴了许久,方才罢休,随后又强迫程飞参与其中。程飞内心抗拒,却无奈被将今胁迫,加之被药物操控,最终在无奈之下与杜玉烟发生了关系。
天边渐露曙光,山头积雪与晨光交相辉映,照得四周一片明亮。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闪现两道人影,悄无声息地降落在附近,唯有光影微微一动。将今武功不弱,这细微的光影变化已引起他的警觉。他转身望去,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前、前辈!”将今惊恐地喊道。
“哼,七大门派的弟子竟如此胆大包天!老夫若要行事,也需掂量后果,而你小子看似机灵,却干出了这等天理不容的勾当。老夫真是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来者语气中满是嘲讽。
“三弟,这三人是何许人也?”另一人问道。
“他们是七大门派精心培养的弟子。那女子是衡山派弟子,前途无量,如今却毁在这小子手里;那个半死不活却仍不改恶习的小子是青城派弟子,原本也还算不错,却也没斗过这小子;至于这小子,是峨眉派弟子,武功平平,悟性也差,却诡计多端。老夫原以为他翻不起什么浪花,没想到竟在这里把衡山和青城两派的弟子都给害了。”
这两人乃是圣剑门长老,圣剑与神剑。他们一直追踪钟逸至此,偶遇青城派长老,得知钟逸在山上,又闻山上有人声,便上山查看。
“哼,无耻之徒!师兄不想问你,你来问,那姓钟的小子去了哪里?”圣剑瞥了将今一眼,转身望向西边雪峰。
“嘿嘿,小子,你听到了,快说那姓钟的小子去了哪里?要说实话,否则老夫就把你交给青城派长老玉通。”神剑威胁道。
将今不敢撒谎,连忙指向南边悬崖:“我把姓钟的小子打下去了。”
“你们真用了玉明那老家伙的软骨散?怎么用的?”
“用细针灌进雪枣里,这婆娘正好采了回来,他们不知情下吃了,我们就有了可乘之机。”
“你们两小子运气真好,瞎猫碰上死耗子!看来老夫真是小看你们了,胆子比天还大。那姓钟的小子,老夫虽不放在眼里,但他的修为可不是一般武林高手能比的,更不是你们七派这些浪得虚名的小子能比的。你们竟敢对他下手,还成功了。真是佩服!”
“好了,三弟,我们走。”
“大师兄。”
“看那小子应该真的中了软骨散,这下面又是毒谷,人畜下去都必死无疑,何况是一个内功被散的小子。可惜!老夫真没想到,一个武功如此高强的小子,竟会命丧于你这无耻之徒手中。我们走吧。”圣剑说罢,身形一展,冲天而去。
“小子,你算是有种!老夫也不为难你了,快走吧,不然青城派的老家伙就要上来了。”神剑也随即离去。
见神剑走远,将今胆子大了起来,匆匆穿好衣服。他看着地上衣衫不整的程飞和杜玉烟,心中一动,冷笑道:“程兄,你看你干的好事。你若真喜欢杜姑娘,也该等到你们结婚后啊。何况在这寒冬腊月、大雪山头,你竟强行对杜姑娘无礼,这可不是男子汉所为。算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们的事情,还是等你们青城派的长老来处理吧,我可不想多管闲事。”
将今大笑着向西边山下走去。程飞也不傻,知道此时离开现场才是上策。于是,他也不顾将今说些什么,更不顾杜玉烟的死活,急忙穿好衣服,跟着将今向西逃去。虽然他武功已失,又在这寒冷的山头冻了大半夜,头脑发昏,但他还是咬牙坚持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