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曾经的灰白色变成了池塘水般的绿色,各种人类头骨制作而成的小饰品展示了它对瘟疫之神的忠心不二;它的战镰变得如通讯桅杆一般巨大,并萌生出骨质褶边。
它呼了一口气,芥末黄的烟雾从面具下方的排风口呼吸器喷出。
“你好,兄弟。”他轻描淡写的躲开福罗斯战团长势大力沉的劈砍,语气中充满了幸灾乐祸。
福罗斯战团长紧握着喋血宽剑,目光却越过眼前的瘟疫战士,望向亚空间通道中间那个表情空洞的“女神”。
他知道,只要消灭那个充当亚空间通道电池的“女神”,就能切断混沌领域的能量供给,并将这些帝国之疫的叛徒们放逐回亚空间的深渊。
然而,眼前的瘟疫战士就像一座腐臭的肉山,挡在了福罗斯战团长和“女神”之间。这个曾经为人类奋斗的兄弟,如今已经彻底堕落,成为了瘟疫之神忠实的走狗。
吉迪厄斯·克拉尔(Gideous Krall),曾经的死亡守卫大连连长,现在的帝国之疫战帮的领导者。
(从lex混沌战团能查到的信息,帝国之疫(Empyrion's blight)的战斗力应该是高于恸哭者的,米诺陶和暗鸦守卫的阻击都宣告失败。帝国之疫直接感染了整个塞戈杉星区。而且,按照个人理解以及和几位战锤up主沟通后,一致认为:恸哭者战团的战斗力。。说实话,并没有很强。。)
“放弃吧,这个世界终将属于慈父。”吉迪厄斯·克拉尔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两块砂纸在互相摩擦。
“你还没赢。混沌的力量无法染指这个世界!”福罗斯战团长更加紧地握住手中的喋血宽剑,剑身上的符文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回应着他的决心。
“或许吧,\"吉迪厄斯·克拉尔耸了耸肩,他那腐烂的绿色盔甲发出令人作呕的摩擦声,“但总归有办法的。一个地区不够,那就再献祭一个地区,一块大陆,一个星球。”
“跟我打!懦夫!”福罗斯战团长咆哮着,喋血宽剑的分解力场在闪耀。
吉迪厄斯·克拉尔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像是从地狱深渊中传来的回响,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他轻松地侧身躲过福罗斯的攻击。
“你以为我会跟你决斗么?我的兄弟。”他嘲讽道。
“看看我,你远比我矮,我远比你强,而且,”他顿了顿,语气中充满了不屑,“我只需要拦住你不让你摧毁节点的存在就可以了。我何必浪费力气去碾碎你呢?”
离他们不远处,帝国之疫战帮与恸哭者一连的对决仍在继续。
恸哭者们狂怒地扣动爆弹枪的扳机,灼热的弹丸撕裂空气,将帝国之疫战士的腐烂躯体炸开一个个拳头大小的血洞。粘稠的、散发着恶臭的绿色脓液从伤口中喷涌而出。
但这些被纳垢祝福的怪物却毫不在意,它们腐坏的肉体以惊人的速度蠕动着,修复着这些可怕的创伤。
帝国之疫主动用手臂甚至胸膛主动抵挡住恸哭者们的劈砍,并利用腐朽的肉体的愈合速度卡住链锯剑,再挥动手中的镰刀迅速割向恸哭者们的手腕或者脖颈位置,迫使恸哭者们放弃武器。
很快,恸哭者战士们的动力装甲上遍布着深深的割痕和腐蚀的痕迹。被砍开的陶钢里,渗出粘稠的机械油与血液的混合物,滋滋作响,仿佛痛苦的悲鸣。
一个恸哭者躲闪不及,手腕被腐烂的镰刀齐根切断,鲜血和润滑油一同喷涌而出,染红了脚下焦黑的泥土。
但他仿佛毫无知觉,任凭断肢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金属碰撞声。
他面无表情的用完好无损的另一只手反手握住卡在帝国之疫体内的链锯剑,猛地一脚踹在敌人腐烂的胸膛,将那具散发着恶臭的躯体踹得向后踉跄。
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链锯剑发出刺耳的轰鸣声,从那团令人作呕的肉块中被拔了出来,喷溅出黑色的血浆。
顾不上擦拭溅到脸上的污秽,这个恸哭者战士继续挥舞着链锯剑,向着眼前的敌人发起了无畏的冲锋。
===
福罗斯战团长手中的喋血宽剑怒吼着,一次又一次地劈砍在吉迪厄斯·克拉尔的巨镰上,每一次碰撞都迸发出耀眼的火花和震耳欲聋的轰鸣。
吉迪厄斯·克拉尔则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用他那柄巨大的镰刀一次又一次地化解着福罗斯战团长的攻击。
他庞大的身躯稳稳地挡在福罗斯战团长和“信标”之间,不让他越雷池一步。
“我的兄弟,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给你铺就得道路么?”吉迪厄斯·克拉尔一边格挡着福罗斯战团长的攻击,一边用嘶哑的声音说道,“他所说的‘真相’,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那只是谎言?”
福罗斯战团长没有说话,只是更加猛烈地进攻着。
“不,你从来不会质疑这些东西,”吉迪厄斯·克拉尔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你就像一只被驯服的野兽,只会服从主人的命令。”
吉迪厄斯·克拉尔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与福罗斯之间的距离,然后继续说道:“他自称帝皇……什么样的存在才会如此傲慢的给自己这种称号?”
“什么样的存在不断得到自己子嗣的爱戴却不给予回报?”吉迪厄斯·克拉尔的声音越来越大,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他甚至不愿意屈尊告诉我们他的名字!”
他挥舞着镰刀,逼退福罗斯的又一次攻击,然后接着说道:“我们曾经试过他的方式,从而违背了自己的原则。”
“我们本来是人民的斗士,但是为了一个银河暴君而抛弃了他们。”
吉迪厄斯·克拉尔用浑浊的独眼看着福罗斯战团长,用语言挑战他的神经。
“如果吾等是听从于冷漠之主的傀儡,那你又是什么?”一个低沉而又宏大的声音响起,这声音仿佛从遥远的过去传来,带着金戈铁马的回响,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
福罗斯战团长和吉迪厄斯·克拉尔同时和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影背对着他们的帝国之疫,此刻正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整齐地分成两半,粘稠的液体和腐烂的内脏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瘟疫战士发出痛苦的嘶吼,无数触手从伤口处疯狂地伸出,试图将分裂的身体重新缝合在一起。
然而,一只沉重的金属大手猛然探出,粗暴地将一把古老的武器塞进了正在蠕动的腐肉之中。那是一把双管爆弹枪,其型号之古老可以追溯到30K时期的大远征时代,枪身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却依然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随着震耳欲聋的巨响,爆弹枪喷射出毁灭性的能量,将帝国之疫残破的身体彻底撕裂,断绝了它再一次愈合伤势的战斗方式。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再也不动。
烟雾散去,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向前。他身穿一袭风格迥异的动力甲,来自大远征时代。
那甲胄古老而斑驳,显然经历了无数场血战的洗礼。
胸甲上雕刻着古老的符文,每一道刻痕都仿佛在诉说着久远的神话传说,承载着先知的预言和祈愿。
这套古老的动力甲,仿佛是从历史的尘埃中走出来的战士,带着不朽的传奇色彩。周身那些纯洁的印记,散发着圣洁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英雄的荣光。而那些华丽的装饰,则为这套威严的甲胄增添了一份庄重和肃穆。
甲胄之下的巨人,如同披挂星辰的骑士,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一步步向着亚空间通道走来。
吉迪厄斯·克拉尔用仅存的独眼,斜视着审视着眼前这个新出现的阿斯塔特。
他那残破不堪的动力盔甲发出刺耳的嘶鸣,仿佛是在嘲笑这个新对手的迟到。
“哦,原来是珞珈之子,呵呵。”他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
“你难道不是应该和你的基因之父一同去拥抱混沌的怀抱吗?为何还在这尘世间徘徊,浪费时间?”吉迪厄斯·克拉尔继续调侃道。
隐士默然不语,逐步靠近。
“好吧,也算有个稍微像样点的对手了,希望这次的战斗,不会像之前那样乏味。”
吉迪厄斯·克拉尔耸耸肩,举起了手中的巨镰。
-------------
关于战力设定:根据查到的lex资料,吉迪厄斯·克拉尔之前是大远征时代的死亡守卫某一任大连连长,其战斗力应该是最高的,再加上堕落的加成;恸哭者整体战斗能力属于中等偏下,但是战团长的战力应该和隐士不相上下,略微弱一点。
以吉迪厄斯·克拉尔目前实力,1vs2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加上多元维度的压制,胜负属于五五开,这个结论得到了几位战锤up主的认可。
以上不算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