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说过薄文宇这个名字吗?”吉木可问。
“说过,什么薛令来,薄文宇的,”加玛说,“呼莫一定听说过。”
是啊!如果很多人都知道自己总说薄文宇这个名字,那呼莫就有可能装疯卖傻说自己是薄文宇。
“可是他就算是装疯卖傻,也不至于说自己是薄文宇吧?这可是容易露馅的。”吉木可说。
“什么露馅?难不成还真有这个人?”加玛说。
吉木可知道没法让他们相信,也就不再解释了,把话题一转,“你对呼莫了解吗?”
“不了解,”加玛说,“他原来在德尔都,后来他父亲到冷江府当府令,就全军搬进冷江。”
“他原来也是德尔都的,那你们没见过吗?”吉木可问。
“见过,”加玛说,“好像是十多年前,当时我和阿爸给他看病。”
“他长的什么样?”
“挺高挺瘦的,脸挺长,眼睛不大,鼻子好像挺尖的。\"加玛回想着。
吉木可感觉加玛描述的和薄文宇差不多。
“他当时有些迷糊,糊里糊涂的,好像是掉进药泉潭腌的。”
“掉进药泉潭?”突然想起,自己和王靳薇都掉进药泉潭,然后变成现在这样。
又是掉进药泉潭。
吉木可感觉呼莫就是薄文宇。
“我们两个原来认识吗?”吉木可问。
“你们好像没有见过吧。”加玛说,“原来见没见我不知道,反正我进宫以后,你们没见过。”
这就奇怪了,既然他是薄文宇,应该过来找自己才对,难道他是刚刚知道自己是薄文宇。
或者根本就不是,就像加玛说的,是为了活命而装疯卖傻。
我一定要想法子见他一面。
吉木可的伤好的很快。不到一个月,他已经行动自如。
一天,他和加玛例行到讷木太后请安。
礼毕后,吉木可对讷木太后说,“呼莫的事情怎么办?”
“他不是疯了吗!”讷木太后说,“他的弟弟提拉么也已经被杀,他们家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就这样吧!”
“我看不妥,”吉木可说,“谁知道他是真疯还是假疯,如果是假的,放在冷江不太好监视。”
讷木太后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她叹了口气,“大将军把他放回冷江,是怕我杀他,这个呼莫毕竟是他的学生,我理解。”
“你保证不杀他就完了嘛!”吉木可说。“我关键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疯了,我们必须亲自看看。”
“那怎么说呢?不能让大将军太没有面子。”讷木太后说。
“这好办!”吉木可说,“就说让他来德尔都治病。”他看到太后犹豫,就说,“我和大将军说,保证他不会不满。”
讷木太后想了想,“你能办好吗?”
吉木可坐在讷木太后身边,“母后放心吧,儿臣一定让大将军高高兴兴的把呼莫送到德尔都。”
“好吧,”讷木太后说,“你可千万不能让大将军伤心,我还仰仗着他们替我打仗呢!”
“打仗?”吉木可吃惊的问,“和谁打仗?”
“有些人就是要靠拳头,否则,他总以为我们是人抢夺的傻子。”讷木太后有些生气的说。
吉木可不知道太后指的是什么,尽管现在他极力回忆过去,也极力学习一些肃稷国的历史等,还不时的向加玛、张东等了解事情。
但是,很多国家大事他还是不太清楚。因为他不可能向太后问这问那,也不可能向大臣们问的过多,因为他知道过去几年他已经问了太多了,现在继续问的话,他们只能说他又犯病了。
“好了,”讷木太后说,“你去办吧。”
从太后屋子出来,吉木可让人通知拱卫大将军矛坎进宫。
矛坎被带入大王宫的小厅堂里。这是国王召见大臣的地方,自从吉木可继位后,矛坎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老臣矛坎参见国王殿下!”
吉木可忙上前,“老将军请起。”他扶起矛坎,“老将军不辞辛劳平定反叛,寡人早就应该为老将军庆功,只是无奈中了一箭,没有为老将军接风洗尘,摆宴庆功,很是过意不去。”
“不敢当,”矛坎说,“能够为国王太后效力是老臣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