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气氛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皇帝手中的信件和名单仿佛千斤巨石,压得王允喘不过气来。他张口结舌,想要辩解,却又无从开口。
“这……这都是诬陷!是胡不归和赵海串通一气,伪造证据陷害微臣!” 王允慌乱地跪下,额头抵着冰冷的金砖,冷汗浸湿了衣襟。
“诬陷?你以为朕是三岁孩童吗?” 皇帝怒不可遏,猛地站起身,指着王允的鼻子怒斥道,“这封信上的字迹,分明是丞相亲笔,这名单上的人名,也都是与你过从甚密的官员,你还想抵赖?!”
王允脸色惨白,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他瘫软在地,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皇帝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下令:“来人!将王允革职查办,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随着皇帝一声令下,侍卫们一拥而上,将王允押了下去。金銮殿上,顿时响起一片叫好声。
胡不归站在人群中,望着王允被押走的身影,心中感慨万千。他终于洗清了冤屈,还了自己一个清白。
然而,他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王允虽然被捕,但他党羽众多,在朝中根深蒂固,想要彻底铲除他的势力,并非易事。
果然,不出胡不归所料,王允被关进天牢后,并不甘心失败,他暗中联络旧部,企图越狱东山再起。
“王爷,我得到消息,王允在狱中活动频繁,恐怕是在策划越狱。” 一天,李逍遥匆匆走进书房,面色凝重地对胡不归说道。
“哦?看来这条老狐狸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胡不归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他也不想想,天牢是什么地方,岂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王爷,不可掉以轻心,王允老奸巨猾,我们必须加强防范,以防万一。” 邬桃也走了进来,担忧地说道。
“夫人说得对,我们不能给王允任何可乘之机。” 胡不归点点头,沉思片刻后,对李逍遥说道,“逍遥,你立刻去一趟天牢,加强守卫,务必严密监视王允的一举一动,有任何情况,立即向我汇报。”
“是,王爷!” 李逍遥领命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天牢内外都加强了戒备,任何可疑人员都不得靠近。王允的一举一动都在胡不归和李逍遥的掌控之中。
然而,王允毕竟是老谋深算之辈,他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在暗中观察,寻找机会。
这一天,天牢外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声,似乎有人在试图闯入。
“不好!王允要越狱!” 胡不归心中一惊,立刻起身向外走去。
胡不归刚冲出书房,迎面便碰上了神色慌张的李逍遥,“王爷,不好了!有人劫狱!”
胡不归面色一沉,立刻意识到这是王允的阴谋,他故意制造混乱,趁机逃脱。他当即立断,喝令道:“逍遥,你立刻带人去追捕王允,务必将他捉拿归案!我去天牢看看情况!”
说罢,胡不归飞身前往天牢。此时的天牢外,喊杀声震天,火光冲天,一群黑衣人手持利刃,与守卫展开激战。胡不归一眼便看出,这些黑衣人个个武艺高强,训练有素,显然是王允的精锐死士。
胡不归毫不犹豫地加入战局,他身形如电,掌风凌厉,所过之处,黑衣人纷纷倒地。李逍遥也带着人马赶到,加入战团,很快便扭转了局势。
然而,就在这时,天牢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便看到王允在一群死士的护卫下,冲了出来。他满脸狰狞,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显然是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
“胡不归!今日之仇,来日必报!”王允咬牙切齿地怒吼一声,便要突围而出。
“想走?没那么容易!”胡不归冷哼一声,身形一闪,便挡在了王允面前。
“给我杀!”王允嘶吼着,指挥着死士向胡不归发起猛攻。胡不归临危不乱,他挥舞着长剑,将所有攻击一一化解,同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抓住机会,一剑刺穿了一名死士的胸膛。
眼看大势已去,王允心知今日难逃一死,他突然仰天大笑,状若疯癫,“哈哈哈哈!胡不归,你以为你赢了吗?我告诉你,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我的那些旧部,迟早会为我报仇的!哈哈哈哈!”
胡不归没有理会王允的疯言疯语,他手腕一抖,长剑刺穿了王允的喉咙。王允瞪大双眼,不甘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随着王允的死,这场叛乱终于平息。胡不归立刻下令,将所有参与叛乱的官员全部抓捕归案,并亲自押解着他们,前往皇宫面见皇帝。
金銮殿上,皇帝听完胡不归的禀报,龙颜大怒,他拍案而起,指着那些跪在地上的官员,怒斥道:“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朕待你们不薄,你们竟敢勾结王允,意图谋反!来人啊!将他们全部拿下,严刑拷问!”
在铁证如山下,这些官员再也无法狡辩,只得俯首认罪。最终,皇帝下令,将所有参与叛乱的官员全部处死,抄家灭族,以儆效尤。
自此,这场由王允掀起的叛乱彻底平息,胡不归也终于洗清了冤屈,恢复了清白。然而,他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