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诗诗的表哥,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此刻更添了几分惊愕。他刚才那一拳,明明凝聚了全身的力量,本以为能将林秋击倒在地,却不料像是砸在了万年寒冰上,冷硬而反弹,让他的拳头剧痛无比,甚至隐隐有骨裂之声。他瞪大眼睛,仿佛看见了林秋胸口藏着一面无形的盾牌,那盾牌上镌刻着古老的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你……你身上一定有古怪!是不是穿了什么防弹衣?”他咆哮着,双眼如同被怒火点燃的野狼,死死地盯着林秋。
林秋笑得更加欢快了,仿佛听到了世间最有趣的笑话。“防弹衣?你小说看多了吧。我不过是个普通人,比你多了点运气和……嗯,智慧。”他眨了眨眼,话语中带着几分俏皮。
说着,林秋缓缓向前踱步,每一步都像是漫步在云端,轻松而优雅。距离不过一米有余,他只用了三步,就站到了余诗诗表哥的面前。这一刻,余诗诗的表哥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仿佛眼前真的矗立着一座巍峨的山岳,让他呼吸困难,双腿发软。
“你……你……”他的话语在喉咙里打转,却被林秋突然的一脚彻底打断。那一脚,如同狂风骤雨中的闪电,精准无误地踹在了他的嘴上,瞬间,他的嘴里充满了血腥味,几颗门牙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无力地坠落在地。
“妈呀!”余诗诗的大姑见状,尖叫着冲了上来,她的眼中只有愤怒和母性的保护欲,完全忽略了自己与林秋之间的力量差距。她像一只愤怒的老母鸡,张开双臂,企图阻挡林秋。
然而,林秋只是轻轻一笑,随意地抬起手掌,仿佛是在挥赶一只烦人的苍蝇。“啪”的一声脆响,那手掌轻轻拍在了余诗诗大姑的脸上,却如同重锤落下,她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整个人也被这股力量带得摔倒在地,尘土飞扬。
“呵呵,看来,你们家的战斗力还有待提高啊。”林秋轻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无关痛痒的游戏。
在那个略显昏暗的客厅里,林秋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一缕薄雾,轻轻飘散,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寒意:“你们啊,根本就不是我棋盘上的对手,何必非要在这局中自寻短见呢?”他的话语,轻柔却蕴含着千钧之力,仿佛每一字一句都化作无形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喘不过气。
余诗诗的大姑刚张开嘴,准备用她那惯常的锋利言辞反击,却发现自己在这股无形的压力之下,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她的眼神里,除了惊愕,更多的是对未知力量的敬畏。
而余诗诗的表哥,那个自恃身高马大,一开始便对林秋不屑一顾的壮汉,此刻却如同被霜打的茄子,满口鲜血,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恐惧。他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的体型优势,足以让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对手望而生畏,但现实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此刻,他心中的恐惧如同野草般疯长,几乎要将他吞噬。
“你……你……有种就现在放了我们,否则我……我日后定会让你好看!”他强撑着最后的尊严,试图用颤抖的声音放出狠话,但那声音的颤抖,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极度恐慌,更像是一个孩子在黑夜中故作勇敢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