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前期我们已投入大笔资金,如今反悔这笔买卖,那投入的金银还得咱自家掏腰包。\"
助手急速禀告道。
听完手下这般提点,叔侄仨脸上的神色顿时丰富多彩起来。
猛然,三人想起苏氏与腾辉十亿元的合作大纲确有一约:
清雪丫头需坐镇这项目,不然违约责任自负,赔偿加倍奉还无商量。
先前!
赶走丫头那次,为那份盟契所致,可匆忙间又仓促召其返回。
时至今日,这事竟已浑忘。
昨日秋风告知苏氏物归原主,
欣喜疯狂,险路重逢。
上一刻还在崖边彷徨,顷刻间峰回路转,乐由天将。
痴狂中忘乎所以,全然未顾及其他,
更确切讲,智力所限,亦不容多思量。
因而彼时得意忘形,事情隐患忽略无及,浑没察觉危机所在。
如今祸根暴漏,叔侄一脸茫然,进退维谷。
“陷坑,那是大大的陷坑,秋风摆布的捕鼠之计。”
“果是圈套!”
“表面上他送还了商行,其实布下危局等着我们,刘腾辉只是其马首是瞻。”
“腾辉扬言索赔双十亿,卖身才能凑齐这赔款额,赔后等同馈赠秋风的钱袋。
”公司看似归属咱门,实则秋风瞬时换算成现钱,还入其囊中。“
苏老首先警觉过来,声若咆哮,色变至极。
建斌、建龙兄弟同样神情晦暗,一并后退数步踉跄不支。
唯有建龙一屁磕坐地,方才还痴醉欣喜,瞬间如梦清醒。
自认胜利,抢回苏氏家族,原来一直走不出秋风棋局。
此刻,建龙心头浮现一念,仿佛自初始,
秋风筹谋已久的反击布局,
申诉电台,复归故业,均在他人帷幄。
似有若无,我们的筹措、我们的机巧在他掌中跳舞,未能跃脱其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建龙哀哀惨笑瘫软地上,面容毫无生气。
建斌死攥桌缘,强立其身,苍白如雪。
喘息急促,气息微薄,濒死状矣。
”三位苏董,贵体无恙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