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澜精神紧绷了一天,挨着床很快就睡着了,等她醒来,发现微生无烬早就出去了。
“春俏,醒黛!”
两个丫鬟进屋伺候,春俏一边梳妆一边询问她:“良媛,您今日还去绮罗阁吗?”
徐清茹传话回来说,那些图纸还放在原处,想必还没有动手偷窃。
“不去,醒黛,一会儿你去将太子府所有姬妾喊到花厅,就说我有事要说。”
“是,太子妃!”
徐清澜打扮好之后,直接去了花厅,她到的时候,人还未来齐。
一眼望去,就差汪念容和陈茵茵。
几个昭训如今也不再奢求争宠,每日都待在自己院子里绣绣花,看看话本子,打发着日子倒也惬意。
其中一个胆小的,见徐清澜坐在上面,一言不发,已经开始担心起来。
“良媛……啊不不不,太子妃……您,您有什么话要吩咐的……”
“再等等。”
那位昭训老老实实地坐着等待。
“呀,本宫是不是来迟了?实在是抱歉,今日睡得久了些,没耽误什么吧?”陈茵茵穿得花枝招展,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
汪念容紧随其后,并未说什么,安静地坐下。
陈茵茵故意挑起事端:“咦?徐良媛,你怎么坐到太子妃之位去了?那可是太子妃的位置,太子妃虽然不在了,但也容不得你僭越呀,快下来吧。”
汪念容笑道:“哎呀,茵茵妹妹是糊涂了吗?那日在皇宫,皇上已经答应了,徐良媛就是以后的太子妃。”
“那为何还未册封呢?”
陈茵茵眨着眼,询问似地看着徐清澜。
是啊,为何还未册封?
几个昭训也好奇起来。
汪念容在一旁看好戏,时不时嘴角勾一勾。
“茵茵妹妹,你就别问了,既已有圣旨,你我也只能认下了。”
汪念容颇有些阴阳怪气。
陈茵茵故意问道:“不会是不想册封你为太子妃了吧?你一个祁国和亲的郡主,还敢肖想太子妃之位?”
陈茵茵站得离徐清澜很近,扬着下巴看她。
徐清澜笑着摇头,缓缓起身。
一巴掌,扇得陈茵茵后退几步,捂着脸不可置信。
“你敢打我?”
徐清澜笑笑,“圣旨都下了,本宫的太子妃之位,没得跑,陈侧妃方才那些话,是不是在质疑皇上的决定?
怎么,你们陈国公府已经能够左右皇上的决定了吗?不如本宫进宫告诉皇上一声?”
“本宫什么时候说了质疑皇上,徐清澜,你……”
另外一边脸也挨了一巴掌。
“方才那一巴掌是替皇上打的,这一巴掌是本宫打的,陈茵茵,本宫如今就是太子妃,昔日林之月当太子妃的时候,你可不敢如此嚣张吧?”
陈茵茵怨毒地看着她,论耍嘴皮子,她不是徐清澜的对手。
“既然在林之月面前不敢放肆,那为何敢在本宫面前放肆呢?想来也是本宫太仁慈了,也好,今日本来是叫你们来说要事的,只是陈侧妃有些不服气啊,不过没事,本宫自有法子治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