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皇后的手,日后事发,就是她这个皇后不贤。
皇后怒视着她,捏着她的下巴。
“你把本宫当做蠢货是吗?你以为你拐弯抹角地,本宫就猜不到?”
汪念容咬死不认:“娘娘,您误会妾身了,您就是给妾身一千个胆子,妾身也不敢啊!”
皇后又给了她一巴掌,吩咐嬷嬷:“来人,给我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
汪念容跌倒在地,被嬷嬷抓着手臂。
“娘娘,您不能罚妾身,此事闹大了,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皇后闭眼不理会,让人给徐清澜和陈茵茵赐座。
“嬷嬷,数着。”
“是。”
板子一下下落在汪念容身上,她咬紧牙关:“皇后娘娘,妾身真的冤枉啊……”
皇后又看向陈茵茵:“还有你这个蠢货!跪下!”
陈茵茵腿一软,扑通跪下。
“姑母……”
“本宫没你这么蠢的侄女!这件事,你也有不小的错处,你就回府跪三个时辰,抄佛经百遍。”
“姑母,我……”
“再废话你也和她一样挨板子!”
皇后厉声呵斥。
罚完两人,皇后才注意到徐清澜,按理来说,她是受害人,她不好罚她。
但皇后心中始终对徐清澜有隔阂不满。
“徐氏,茵茵脸上这伤,可是你派人做的?”
徐清澜目光与她对视,毫不畏惧:“不是。”
“是汪侧妃,妾身前些日子曾听到二人拌嘴,陈侧妃对她言语嘲讽,所以妾身猜测,是汪侧妃。”
汪念容被打得恍恍惚惚的,两人在里屋说什么话,她也没听见,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皇上驾到!”
太监一声报唱,皇后心头一惊。
皇后连忙行礼,看到了他身边的黎贵妃。
“姐姐,妹妹今日陪皇上来,您不会生气吧?”
黎贵妃素手一抬,装作惊讶地指了指外面受刑的汪念容:“呀,姐姐,您这是做什么呀?这位好像是太子侧妃吧?这是犯了什么错啊?”
皇上闻言眉头一皱:“皇后,何事值得大动干戈?”
皇后正在犹豫该如何解释。
徐清澜却已经替她开口了:“汪侧妃打碎了皇后御赐的玉石摆件,拒不承认,娘娘见她死性不改,就罚了她。”
左右汪念容已经昏迷,无法辩解,即便来日她醒来叫嚷,皇上也不会再追究这些细枝末节。
“哦?什么玉石摆件这么重要?”
黎贵妃插话:“是啊,姐姐,摆件是死物,人是活物,怎么能因为这种东西,把汪侧妃打成这样?”
徐清澜反问她:“那请问黎贵妃,您觉得天家颜面算不得重要的东西?她打碎的可不仅仅是摆件,更是皇后娘娘的脸面,更何况她还拒不承认,妾身以为,该罚。”
皇上忽然觉得徐清澜有些意思。
“嗯,你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
皇上喝了口茶,看到黎贵妃幽怨的眼神,才恍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随即变脸:“大胆徐氏,跪下!你可知朕来这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