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作为太子妃,自是后院表率,这两只镯子是本宫给二位妹妹的心意。”
品翠将两只玛瑙镯子分别送到徐清澜和王迎秋跟前,镯子是白色的,通体晶莹润透。
“徐良媛似乎越发动人了,这几日殿下昏迷不醒,身子不好,你们这些日子就在院子里好好为殿下抄佛经祈福吧。”
至于侍疾,还是她亲自来,这样殿下醒了定然会知晓她的好的。
徐清澜听她说起身子不好,脑子里第一个否认,昨夜险些折腾死她。
王迎秋心中也憋屈,她还一次都没有侍寝过呢,再过几天,另外的两位侧妃和那群侍妾也要进府,她该怎么办才好?
“是,妾身都听太子妃的。”王迎秋表态道。
林之月不悦的看着徐清澜:“你呢?徐良媛,本宫也是为了你打算的,等太子殿下醒了,本宫自然会跟他提及你的善举,这样他心里也会念着你的好的。”
徐清澜听到她这道貌岸然的话,点了点头:“那太子妃可要好好照顾殿下,妾身身子不适,就不叨扰了。”
王迎秋恍惚间瞥到了徐清澜身上的一抹红痕,险些惊叫出声。
待她走后,才转头向林之月揭发:“太子妃,妾身方才看到了徐良媛身上的不对劲儿。”
“哦?什么不对劲?你仔细说。”
“方才徐良媛离开的时候,妾身那个角度,刚好一不小心瞥到了她身上的痕迹,在她的锁骨下方,她进来的时候捂得严严实实,妾身瞧得不大真切,可刚刚她转身出门时,显然是懈怠了,妾身才不小心瞧见。”
林之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能够判断那痕迹是不对劲儿?”
王迎秋三指竖起,对天发誓:“妾身发誓,那痕迹一定是男欢女爱留下的,妾身......看过话本子,也听陪嫁嬷嬷说起过,且方才那徐良媛走路的姿势也有些怪异,就像是......被男子疼爱狠了。”
林之月看向身后的朱嬷嬷,朱嬷嬷也点了点头:“太子妃,那徐良媛身上的痕迹老奴没有瞧见,不过那走路的样子,的确是有些......有伤风化。”
林之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太子昏迷不醒,徐良媛定是与什么人私通了!
这个认知让她燃起斗志,太子良媛与人私通,这可是死罪!
“你是个聪慧的,朱嬷嬷,一会儿将我陪嫁里的那条白玉璎珞和赤金玲珑发钗赏给王昭训。”
王迎秋立刻谢恩:“多谢太子妃赏赐,往后妾身一定唯您马首是瞻!”
林之月挥挥手,让她回去,她还要好好商量一下,看看得如何处置徐清澜,暂且是不能打草惊蛇的。
“朱嬷嬷,汪妹妹她们是何时入府?”
“太子妃,汪侧妃和陈侧妃是七日后,待他们入府之后,那些侍妾才能进府。”
想到这里,林之月又生气了,凭什么徐清澜一个良媛却比她这个太子妃还要先进府,也不知这府上的下人,被她收买了多少......
“嬷嬷,你说本宫该如何?这么大的一个把柄,不把她的奸夫抓出来,本宫这心里实在是不舒坦。”
“太子妃,稍安勿躁,若真是有这么一回事,徐良媛必然藏得紧,不会轻易叫人发现的,这事急不得。”
出了临月阁,徐清澜轻轻拢了拢身上的衣裳,将痕迹遮得一丝不漏。
王迎秋那个蠢货,应该上钩了吧?既然她们三番五次对自己下手,那就不怪她反击了。
徐清澜取下手腕上的白玛瑙镯子,“春俏,你一会儿偷偷使些银子,找人瞧瞧这镯子可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