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二哥!你与燕王曾经在草原接触过,听说你还指导过他马上功夫,这次燕王与越国公结亲一事,是我多年来未曾看明白的一件事,这里面是不是有我们不知道的一些新密?”
秦琼哈哈大笑后道:“你们那!就是多想了,大唐南疆只靠冯盎在维持,而且还是从前朝时就是他家,你们都是领兵的老手,从军多年应该知道些是兵家大忌,从陛下把玄甲军安排在了扬州就能看的出来,朝堂上下都在防着他。而此次他主动来长安,并与陛下结亲就是想证明他自己没有非分之想,而陛下也能通过此事解除对冯盎的猜想,大唐南疆就此安稳,这是谁都能看的出来的!”
李绩和程咬金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秦琼的说法。
“可结亲并不是冯智戴娶陛下之女,而是将他嫡女嫁与燕王,这样一来虽去旧患又填新祸,燕王前几天还是蜀王,封地肯定在剑南道与岭南相连,也就是因为如此不用东宫发力,御史和但凡有点头脑的大臣都会阻止此事,而长孙无忌做为太子的舅父,又是尚书省的仆射,不好出言阻止,于是便只能赞成……”
“以退为进?”,程咬金惊讶的道。
“不错!这也是我能想到了合理解释!”
李绩听后也似乎明白了一点,于是问道:“那萧瑀为什么要提出改换封地?而不是阻止结亲呢?”
“这就是萧瑀的高明之处!蜀地富饶授衣行冠后可能就会去就封,如果换成寒苦的北方之地,就不见得了,而且陛下还能相应的给与一些补偿,一个封疆大吏的支持也不会少,还避免了其他大臣的猜忌,呵呵!要是你,你会怎么选?”
“高!高!实在是高!如此一来简直就是一举多得!玛德!这文人算计起来真是细思什么恐……恐怖什么斯呀”
“细思极恐!”,李绩给程咬金补充道:“你要是不会说就直接说大白话!”
“嘿嘿!俺不是正在学嘛!”
秦琼看着二人心中暗道:别怪二哥,我只能给你们如此解释,如果让你们知道燕王很早就在蓟州布局,而且幽州刺史和崔家都欠他一个人情,你们更会迷茫了,我也是只求自保,我死之后给秦家找个靠山,当然也不会害你们,现在我都怀疑当初蝗灾修缮长安到幽州的之路时,燕王就在布局,这可不是用恐怖如斯就能形容的!
待秦琼送走二人后便来到秦怀道的房间,看着熟睡的儿子,秦琼自语道:“也不知秦家的选择对不对?以后就靠你自己的命了……”
而离开的程咬金和李绩二人各自回到府中之后也都陷入了沉思。
程咬金:今日秦二哥所言之事,看似条理清晰,可细细想来却仍有诸多疑点。燕王年纪轻轻不可能有如此深远谋划,肯定是背后有高人指点,如此一来实在令人胆寒。俺老程一生直来直往,最不喜这种弯弯绕绕的算计。但俺也知晓,如今这局势复杂得很呐。
李绩来到书房望着窗外漆黑的庭院,自语道:“那燕王背后之人到底打的什么算盘?秦二哥似有所隐瞒,想必其中牵扯甚广。我与老程虽不太懂那些文绉绉的权谋,但总感觉这件事情背后定有惊天秘密。若真如秦二哥所说,燕王根本没有什么,可朝堂之上萧瑀又是为了什么?陛下虽然已登大宝,可日后这天下局势恐怕难以预料。咱们这些武将,只管带兵打仗,可这朝堂之上的暗流涌动,终究也会影响到咱。不行!得再找个机会问问其他人,可不能稀里糊涂地卷入这未知的旋涡之中。”,李绩紧皱眉头,重重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