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这眼镜,即使天空万里无云,也能看到云朵,重点是那些云彩会组成各种画面:宇宙各地的新闻和新奇事件。
史诺德一般躺在大仙人掌的倒影下,乐此不疲的看向天空,并且非常快活,越来越快活。也就是这样,他被尼亚州的管理人员给抓了,他们刚好在公路上巡逻。
可那些牌友并不知道……好啦,好啦,我几乎就要说道重点了。他被送到康桑几监狱,也就是那些管理人员的工作的地方。
史诺德打电话给史丹利表哥,要史丹利告诉他黑枝梅雨桌游的情况;在表哥送东西探望他的时候,史诺德会亲口告诉他下一步旗是什么,让史丹利回去替他操作。
就这样一直下了大半年。其实,史诺德的禁闭只有两天,还是他特意花钱在监狱里买了一间房,只为能在监狱中聊天。
奇怪的是,史诺德未见棋盘,但每一步都走对了,让其他四位牌友绞尽脑汁,每天夜里都在思考怎么打败史诺德,但无从应对。
这盘牌棋据说已经变成了《黑枝梅雨》界最经典、并公认不可超越的一场战役。
现在史诺德已经成了名人,专业的探望工作人员也替代了史丹利的探望工作。
后续,四个棋友在报纸上推测:是监狱的人开拓了史诺德的思维,很可能就有利亚军星人,因为他们星人容易开发特定星人的智慧,还能加速躯体的恢复。不过,史努比告诉我内幕,说是远离那视界眼睛的效果,因为虚幻云朵画面会伤害大脑。
好啦,我的故事讲完,可以再给我一杯这种饮料吗?这东西真是太刺激了。”
成个森走去吧台,启动覆盖着全息画面的食物复制机,辛迪跟过去,把成个森袖子里的药丸都扔到原子焚化篓里。
“来,你的饮料。”辛迪递给阿园。
阿园还在颠鸾倒凤的说着:“我有时候喝水,哦,是的,纯净水,有时候睡不着,我会喝点奶牛奶,奇怪的是我早上喝牛奶反而不会助眠,是不是很奇怪?”
“到你了,成个森。”辛迪说。
“我怎么可能有故事,我好像一直都被关在这里……当然,我不会拒绝。一个人时,世界之神才会对他展示无尽的奥秘,无限的现实体才可能发生”
“快讲吧,这故事有其他宇宙吗?”
“当然”
“这个故事和海洋有关吗?”阿园问,“现在是畅饮时刻,这饮料的味道怎么不对了。”他又小声提了一嘴。
“当然”
“和科技有关吗!”她问。
“当然”
“和葡萄树有关吗?”他问。
“当然……够了,那是一个接近无限庞大的世界,会蕴含你们感兴趣的一切。别问了,阿园。我要开始了。
关在这的第一年,很无趣,我感到心如死灰。他们给我各种生活机器,我知道他们要我烂在这里,想温水煮青蛙。我还不能一了百了,因为机器都上了限制,还有几十台监督机器看着我。
我不愿意臣服和上套,我试着冥想,用苦行僧似的姿态铭记自我,梦想着也许永恒会将我带离这世界堆放在我面前的痛苦。
冥想中,时间模糊了它的常态。当然啊,我重申一下,我不确定这故事的真实性,就像我不确定我发现的一切、发生在我身边的一切,你们也包括在内,我不确定。
不废话了,在敏想中,我感知到一个天使们的世界,打开天之路的钥匙上写着方法:就是无限变大。一个男人曾成功过。
总之,我去往的那地方叫天知世界。
天知世界源远流长的历史进入我的头脑,开始从头演绎。我慢慢讲给你们听,他们起源于一场世纪疾病,或者很多场,他们世界的源初起源反正是发生某个古代的黑死病时期。
那时候他们的世界有了空间,里面只有世界雏形,得了黑死病的人们渗透、浮现其中。
我看到了大片那时候的人的模样,比所有的史料都要真实:一个乌黑干缩的人,如同干尸,四肢主干缠着绷带,浑身邹着黑皮,副手上破开血肉——干硬的红白相间的血肉,就好像瘟死十年的龙猪的六花肉一样;还有两个浑身花白、发硬的人,全身都是拳头大的'文字'包……
他们后面,一个魏然的牧师向天空撒去晶尘,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全局:我深处在一片乌黄的悲惨世界,这里遍地死人,瘦狗只是嗅了嗅那些染上病的尸体,就呜呼到底。
二阶段:大批马车袭来,拖走死尸。骑马的人都是一些黑俊的干瘦骷髅,一瞬间马匹也变成细长的骨头织成骷髅马。
三阶段:世界干净了,骷髅们把这里定名为天知世界。
接着就是发展科技,我继续说个大概,第一步:他们创造自然,就有各种水果;第二步,物质崩塌后,海洋出现了;第三步,他们打通心中的念想,拥有感知器官后,彻底切断与地面(各种瘟疫)的联系,他们就成了这片地区唯一的人种。
然后世世代代、子子孙孙的发展、进化,他们有了皮肤,与人类大差不差。
这些画面在我的脑海中流转,下一幕,我坐在一把尖尖的椅子上,坐上去后,我的脑袋也好像被拉长似的,变得尖尖的。
一个满脸流动色彩的人对我说话:'再次请你原谅,虽然你对我有失礼貌,可我是喜欢您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失魂落魄的我竟然获得了外星人的尊重,我无比高兴。
我们交谈,她告诉我,天知世界已经彻底和地球失去了联系,虽然他们也能孕育孩子,但都是天知形式的进化而来。她要我告诉她地面(地球)孩子的模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什么都可以。
我照做了,她说它非常喜欢孩子。我没想到是,这部分对话也是历史。
现在,一条红黑相间的怪物站在他们的天边,挡住类太阳的光点。它踏下杀人的步伐,还发出无数辱骂的外星语,并送向各处,到我的耳中,就变成我明白的意思,例如:**,****,****,*,***等等,我不一一举例。
这些辱骂对天知人是精神伤害。那个热爱孩子的天知人对我诉求,要我救救她,当然,也许是我听错了。
下一个阶段,我感到无比的现实,一切不稳定都远到天边而不见。我就在那里思考和学习,习得了这复活我爱人方式。
怎么样,够神奇吧!”
“把你的手伸出来。”辛迪要求。
“要干什么?”
她抢过去,又是那药丸,“森!”
“盒盒盒……”他尬笑着,解释道:“我可以解释”
“我发誓我一定要把你全部授权信息从复制机上去掉!”
阿园此刻已经睡醒了,沙哑的声音激动的开口道:“伙计们,别吵啦,还有一分钟就到午夜了,也就是这片时宇地区的新年啦!”
四周震了起来,全息投影不停跳闪,可以看到投影下的真实房间。程序中的模拟世界、现实世界,以及他们三人的小心脏,一切都在震颤!
阿园吸鼻子,闻了吧台后的嗅种,他诡异的看着辛迪,念叨出:“3”
辛迪紧绷着面部表情看回阿园,又看向严肃的成个森,跟着小声说:“2”
成个森半僵着身子,半站着身,椅子歪在腿下,勉强挤出一个死人的微笑,开口道:“1”
“孩子们,我回来了。”第四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