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听闻公孙瓒引大军入侵。
陈烈随即整军备战。
如今的代郡,人口将近80万。
麾下供养的军队。
也几乎接近了二十万人!
除去驻守各城的守军。
仍有接近十万的大军可以动用!
灵丘县府中。
陈烈独坐高位。
麾下文臣武将。
裴元绍,韩馥,周仓,潘凤,邢道荣,华雄……
均侍立两边。
略微沉吟片刻。
陈烈这才道。
“元绍,公孙瓒来袭,你将我军应敌之策,尽数说来!”
裴元绍手摇羽扇。
微微低头道。
“诺!”
他踱步走了几下。
而后。
手中金乌羽扇指着地图道。
“诸位请看!”
“如今,公孙瓒聚军涿鹿!若要入代郡,需从漯水进发!”
“此地平原冲积,地形平坦,适于骑兵冲锋!”
“而漯水之上,有一桑干桥!欲阻公孙瓒入代郡,势必守住此桥!”
众将点头称是。
陈烈又道。
“此战非同小可!”
“我当以十万黄巾士卒,七千贪狼骑,五千匈奴射雕手,五千乌桓突骑,一千陷阵营士卒迎之!”
“诸将……”
他扫视了一圈。
心中有了主意。
这才道。
“韩馥,潘凤,邢道荣,裴元绍,呼雅,高顺,丘力居……”
“随我迎敌!”
“其余诸将,务必紧守各城,休要动乱,若有失职,当以军令处之!”
众将齐声道。
“诺!!”
随即下去整军备战。
唯有匈奴女呼雅。
被陈烈留了下来。
待诸将退下。
他这才问道。
“呼雅,豹房的战犬训练如何了?”
呼雅道。
“主公,我已驯养战犬七十头,每日撕咬牲畜,牙尖嘴利,必能于战场之上发挥奇功!”
陈烈满意道。
“好!呼雅,此战汝之战q犬,当为先锋!可莫要让我失望啊!”
……
转眼间。
数日过去。
陈烈,公孙瓒两军。
对峙于桑干桥。
此时已是冬日。
肃风呼啸。
寒风彻骨。
到处都是白色的风霜。
紧贴在士卒的铠甲上。
传来一阵沁入骨髓的凉意。
呼哧!
砰哐!
战马喘着粗气。
贪狼骑抬戟。
戟林长立,如同密林。
陷阵营士卒挂起短盾。
压住寒风。
一步步向前推进。
偶尔。
传来一道轻微的喘息声。
在他们后方。
是随时等待大军掩杀的十万黄巾士卒。
以及拉扯弓弦。
做好射箭准备的匈奴射雕手。
两军阵前。
公孙瓒并数百白马义从。
拍马而来。
看到陈烈之时。
大呼道。
“窃国陈侯,亡命之徒!我天兵已至,何敢在此拒之?!”
陈烈冷哼道。
“公孙将军有疾乎?那一戟之伤,如今痊愈乎?”
公孙瓒怒道。
“贼子安敢欺吾!”
陈烈背后。
韩馥拔剑而出。
怒道。
“公孙伯圭,你可识得我?你与袁绍共谋冀州,此等狼子野心之辈,合该死于此地!”
公孙瓒冷笑。
“无能之辈,连冀州都守不住,有何面目立于世间!左右谁与我擒了这厮!”
“太原关靖来也!”
公孙瓒麾下部将。
关靖拍马来战。
陈烈淡淡道:“谁可杀之?”
韩馥从战阵中走出。
大呼道。
“吾上将韩馥,可斩关靖!”
话音落下。
随即策马挥剑。
杀上桑干桥。
“死也!”
两马相错。
关靖脸色狰狞。
手中长刀化作一道寒光。
砍向韩馥脖颈。
在他看来。
这个年过五旬,累赘不堪的韩馥。
根本不是块做武将的料!
来此也只是送死而已!
“啊……”
谁曾想。
面对长刀。
韩馥竟然不闪不避。
宝剑刺向关靖胸膛!
砰!
关靖脸色大变。
连忙回身抵挡。
韩馥的又一剑却早已抵在了他的头颅上!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