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自己来办吧,由我们负责。”胡书记急忙回应。
“这玩意污染确实不小。本来想让林先生……但您说的也对,现在办个注塑厂也算不了什么大事。”丁卫东笑着说。
说着,车子停在了云丝丽大酒店。林正欢安排得很周到,在酒店订了几间不同楼层的套房。
胡书记心里感到有些奇怪:这三个人不住同一个楼层?
晚餐在酒店的餐饮部解决,结束后已经快九点了。林正欢告辞离去,丁卫东和其他人则各自回到房间休息。
电梯里,胡书记对丁卫东和李怀德说道:“厂长丁总工,我们开个会吧,把刚才车上讨论的事再汇总一下,形成书面报告。”
“我计划在这儿再待上几天,之后就先回去了,向上面汇报一下情况。”
丁卫东和李怀德对视一眼,李怀德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不情愿。
“胡书记,你还得两天才返程,那今晚就算了,大家喝了些酒,做事难免马虎。”丁卫东微笑着建议道,“不如改成明天晚上如何?”
“确实如此,老胡,我现在眼皮都快打架了。”李怀德在一旁抱怨道。“那……就这样吧。”胡书记也只能同意。
两人随后各自回房。丁卫东洗了个澡便开始冥想修炼,而李怀德却有着其他安排。
他对这个地方十分了解,回到套间后便拿起电话通知了前台。很快,一个 ** 就被带了进来,满脸惊讶。
另一边,傻柱正在说:“那家伙想要和秦淮茹生个娃,然后全都推给我。还好我够聪明,没让他们得逞。”
何大清猜出了事由,也给傻柱提了醒。现在傻柱正洋洋得意地说着。
“易中海这家伙真是太坏了。要不是丁卫东在场,这次你可就要中招了。”闫解成震惊地说道。
“我们家老爹老妈也算计,不过也只是些蔬菜粮食的小事。跟易中海这等策划人的未来大事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老毕登,我被你这愣头青打了好几次,全是因为他在后面撺掇。”许大茂气愤地指责道:“还有那次傻柱乱来的后果,为什么就只是他受到了惩罚和公开游街,我差点就挨了枪!”
“谁让你风头太盛,这不能怪别人。”傻柱得意地说:“你自以为玩得多高明,没想到竟然差点丢了性命。”
“话说回来,你们两个对丁卫东有怨吗?”
闫解成浑身一震:“傻柱闭嘴,我父母咎由自取,自古以来偿命都是这样。更不用说他们伤害的是……罢了,不提这个。我对丁卫东没有丝毫怨恨。”
本来,闫解成就是一个薄情寡义、胆小如鼠的人。恨丁卫东这种事他是断不敢想的。
而且他最怕的就是自己的言论会传到丁卫东耳中,那样他就会面临更大的危险。
“嘿,你倒是真不怕死。”傻柱讽刺道。
“许大茂,我们离开这里,说不定会受他牵连。”闫解成催促许大茂离开。
许大茂现在在港岛已经没有自己的住所,他和妻子露西就住在闫解成家。晚上,露西和王蒂娜会一同留宿闫家。
看着闫解成和许大茂远去的身影,傻柱不屑地撇了撇嘴。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决定在这里享用户口美食再回去。在他身后,有四个装束时尚——或者说混迹街头的人,两男两女,都显得颇为不羁。
这天,傻柱遇到的是个大概十七岁的女孩。她穿着一件黑色背心,展露出一双雪白细腻的手臂。下身则是短裙,几乎显现出大半修长双腿。
这女孩将头发染成了黄色,脸上涂了厚重的妆容,正气呼呼地朝傻柱喊:“「你赶紧给我做完,再这样的话我就 ** 了。」”
傻柱这时才将目光转向女孩,内心涌起一股惊艳。但他眨了眨眼说:“小姑娘说话要注意,今天我心情好,不和你计较。”
“你说什么呢!”女孩旁边的一个留着黄发的青年突然起身,手中拿着酒瓶就想往傻柱头上砸去。
不过,对于傻柱来说,这种打斗再寻常不过了。他避开酒瓶,一手抓住这个黄毛的肩膀,轻轻一扭便让他倒在了桌上。
“你再来试试啊!”傻柱挑衅地看着另一个黄毛。
“你踏马……”对方显然受到了惊吓,迅速往后退了几步。
“你们这点儿本事还想和我争?”傻柱自信满满地说道,“一起上吧,不怕你。”
就在此时,他注意到对面那个黄毛眼中的狡黠光芒。傻柱顿觉情况不对。果然,不久他的后脑勺便遭受了一击,瞬间感到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