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我看你是太闲了。那行,我等周一给你找点事。”丁卫东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窗户。
“这这……真是一点邻里情分都不讲啊。”闫埠贵气得直哆嗦。
易中海摇摇头,心中懊悔不已,自己这回又算错了,反倒把丁卫东给惹恼了。丁卫东要是为他易中海说话,那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闫埠贵也转身回家。此刻他有种从骨头里往外冷的感觉,而且头晕目眩起来。刚走到家门口,闫埠贵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老头子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这这……解放快来啊。你爸爸口吐白沫了!”杨玉珍哭了起来。
已经走到中院的易中海自然听到了这声音,赶忙小跑着回家,匆匆拴上门上床去了。
易中海打定主意,今晚不管谁来敲门都不开了。
“老易啊,咱们都有天赐和红梅了。往后就别和他们折腾了。”谭金花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嗯嗯,我知道。这次不管谁来叫门,我都要睡觉了。”易中海赶忙应了一句。
闫解放刚脱了衣服准备睡觉,又被吵醒了。只得再次穿衣起身,看着闫埠贵像条老狗似的躺在地上,只能忍着那股臭味,把闫埠贵弄到自行车上,推着去医院了。
第二天是周日。丁卫东起床稍晚了些。起来时李青玉已经做好早饭,正在匆忙吃着。
“东哥,今天供销社忙。你就带着小鱼儿。”李青玉娇声道:“中午饭的话……”“我自己做。等会儿给你送过去。”丁卫东随口说道。
“不是,今天中午你得去吃喜宴……刘家两天前就通知了。你那时候在津门……”李青玉说道。
“我礼到人不到!给他五毛钱就行。”丁卫东淡淡地道:“那也行,等会儿小鱼儿你照顾着。”李青玉匆忙离开。
丁卫东把门口打扫了一下。这时就看到闫解放和闫埠贵回来了。闫解放一脸晦气,闫埠贵也是神情沮丧。
闫埠贵觉得自己这回亏大了。一身棉衣和内衣丢了不说,还在医院花了三块钱,现在依旧难受得要命。
“我要去厂里加班,车子给我骑一下。”闫解放打了个哈欠道。
“加班?我怎么不知道?”闫埠贵狐疑地问道:“你小子不是想骑车去哪儿玩吧?”
“锅炉房加班!”闫解放不耐烦地道:“我去洗把脸就走。”
“嗯嗯,那你今天的加班费全部上交。不过你一个人骑车了,还得多给我一毛钱的费用。”
“这一毛钱先记账。”
闫解放恨不得咬死闫埠贵,但此刻也只能默不作声。刷牙洗脸后,去拿了自己藏好的户口本和吃粮本,骑车匆匆走了。
刘海中今天忙得很,早上起来就想着收拾桌子之类的事。
“咦,那个刘光天和刘光福怎么还没回来?这两个 ** ,等回来我不抽死他们。”刘海中怒声道:“不知道家里忙啊。”
刘光齐这时穿戴整齐,带着几个同伴准备骑车出发。这时该放鞭炮了,这本该是刘光天和刘光福的活儿。现在这两人不见踪影,刘海中只能让闫解旷放鞭炮。为这还得给闫解旷五毛钱。
鞭炮噼里啪啦响起来,大院门口硝烟弥漫。刘光齐带着人骑车走了。后院忙成了一团。
丁卫东正在给小鱼儿穿衣服。要不是有鞭炮声,小鱼儿还醒不过来。“哥哥是不是又过年了?”小鱼儿惊喜地问道。
“过什么年啊。这是人家结婚放的鞭炮。”丁卫东捏了捏小鱼儿的脸蛋道:“赶紧起床了。”
小鱼儿年纪小不记事,只记得今年有个叫年的节日很热闹,有好多好吃的,还有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给小鱼儿穿好衣服,让她去刷牙。可小鱼儿非要拿着自己的小杯子小牙刷,蹲在走廊下面刷牙。
丁卫东知道小鱼儿这是一边刷牙,一边显摆她的红色塑料杯子和小牙刷。这年头塑料制品很稀罕。
就在这时,刘海中气呼呼地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拎着好几瓶酱油。这原本都是刘光天和刘光福的活儿,现在他俩不在,只能他刘海中亲自去了。
刘海中已然下定决心,待刘光齐的婚事妥善处理完。他定要将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俩小子给揪出来,非得好好教训他们一番。
至于上哪儿去找,刘海中心里清楚,去学校准能把这两人给寻到。然而,刘海中并不晓得,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些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
这不,大清早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用鲫鱼熬汤。接着在里头放入二合面的面鱼,再撒些油盐,两人吃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哥,幸亏跟着你来了。”刘光福一脸得意地说道:“要不然,想吃这些,简直是想都别想。”
“嗯嗯,等会儿绕着湖边转一圈。瞧瞧能不能打到野鸡野兔。”刘光天讲道。这两日,他们打到了三只野鸡,一只野兔。都被他俩给消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