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蹲了如此长的时间,他的腿早就没了知觉。并且拉得头晕目眩,这不,刚站起来,裤子都没提上,闫埠贵就像个老头栽冬瓜似的。背朝后,头冲下,栽进了粪坑之中。
“扑通”一声响,粪坑里水花四溅。
闫埠贵是头朝下栽下去的。这一栽就连吞了好几大口 ** 。还好这浓稠的半流体浮力还算不错。让手忙脚乱的闫埠贵站直了身子。
闫埠贵也就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这粪坑大概一米五的深度。闫埠贵站在里面,只露出了眼睛和鼻子,他拼命踮起脚尖,仰起头,把嘴巴也露了出来。“救命啊,救命啊。”闫埠贵拼命呼喊着。
这时候的杨玉珍也在家中拉得畅快淋漓。好不容易肚子舒服了一些。这才端着马桶去倒掉。本来是明天早上的事儿,但里面有大家伙,就不能留到明天早上了。
哪晓得刚刚走出大门,就听到有人喊救命。而且这声音好像是闫埠贵呀。杨玉珍赶忙顺着声音来到了粪坑这儿。
“老闫老闫,是不是你啊?”杨玉珍急切地问道。
“我掉进粪坑了,赶紧找人把我弄上去。”闫埠贵大喊道。
“好嘞,好嘞。我这就去叫人。”杨玉珍喊道。
杨玉珍匆匆跑回家,把闫解放从睡梦中拽起来。
“妈,你干啥呀?”闫解放一脸的不满:“我累了一天,你还不让我睡觉……”“快点起来,你爸掉粪坑里了。”杨玉珍着急地说道。
“掉粪坑了?自己爬上来呗。你叫个啥?我要睡觉……”闫解放一点都不着急。只是把被子裹得更紧了些。
闫解放都说了要去当赘婿。这不把户口本都偷到手了。明天就去领结婚证,以后再也不回来了。就算是户口本和吃粮本也让人带回来。他自己是不会回来了。
所以现在闫埠贵掉粪坑里了,跟他有啥关系。
“你你……那可是你爸。你怎么能一点都不慌张?”杨玉珍说道。杨玉珍心里满是惊恐,闫解放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是他儿子?不是!”闫解放愤怒地说道:“他一直在剥削我!哪有这样当爹的。我才不管他死活呢!”
“要我救人也行,拿十块钱来。”
“你你……等你爸上来,有你好看的……我不求你了还不行。”杨玉珍咬着牙赶紧离开。
杨玉珍来到中院去敲易中海家的大门,现在能找的只有易中海了。“三大妈,你这是干啥?”易中海问道。
杨玉珍敲门的动静很大,中院里各家各户都亮起了灯光。
“一大爷救命啊,我们家老闫掉进粪坑里去了。”杨玉珍哭着说道。
“啊,这大晚上的茅厕也没几个人。他怎么就跑到粪坑那去了?”易中海皱着眉头说道:“行了,你再喊几个人,我这就……算了,别喊了。”
这时候各家各户都有人出来,一听闫埠贵掉到粪坑里去了。立刻就有人跑去看热闹了。
易中海拿着一根绳子出来了。在前院的时候没看到闫解放也出来了。杨玉珍愣了一下,但也想到闫解放不过是嘴上抱怨。这关乎到老爸的生死,他肯定会出来救人的。
丁卫东这时候还没睡,正躺在床上用一块石头,锻炼自己的念动力。
锻炼的方式很简单,就是用念动力让石头在空中飞舞。等精神力用得差不多了。就可以睡觉了。第二天精神力恢复了,多少能增强一点点。
丁卫东穿好衣服起来,就看到李青玉也披着衣服来到了客厅。“青玉,你去睡觉。”丁卫东说道:“好像是闫埠贵掉粪坑里了。”“我过去看看,你在家看着小鱼儿。”
李青玉皱着眉说道:“东哥,你去看离远点哈。那可不是……”“明白明白。”丁卫东点点头说道:“我肯定离得远远的。”
丁卫东来到粪坑这边,站在远远的地方瞧着。就看到易中海已经站在粪坑边上了。刘海中在易中海后面,在刘海中后面还有几个人。
“老闫,你抓住绳子!”易中海把绳子扔下去。这时候正是易中海树立人设的时候。
这样的事情易中海义不容辞。
这绳子要是易中海没拿来,那刘海中肯定要站在第一个。这可是个立功的机会啊。救了人一命肯定会被表扬的。
不管是单位表扬还是街道表扬都好。
闫埠贵在下面抓住了绳子,这边就开始往上拉了。在皎洁的月光下,四周看热闹的人,都把闫埠贵狼狈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
闫埠贵头上满是黄的黑的,有一张带血的纸在头顶上。那张脸就像被黄泥抹了一遍似的。
幸好是这个天气,臭味传播得不是很远。要不然这里根本没法站人。
丁卫东站在三米开外的地方,看到闫埠贵的脑袋就要冒出来了。一个念动力发出,在闫埠贵的身上狠狠地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