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顾染抓着顾华妍衣袖的手没有放开：“我也不知道会出这种事啊……现在整个顾府只有你能帮我了，华妍妹妹你教教我吧。”几句话下来语气诚恳，表情到位。

顾华妍蒙了。扪心自问她只是来看顾染笑话的啊，怎么聊着聊着自己就变成顾染的礼仪嬷嬷了？不过她看着一向张扬跋扈的大姐姐突然用这种语气说话，感觉还是挺微妙的。

“好好好，教教教，”最终顾华妍被顾染的眼神攻击拿下：“但是大姐姐，我只能现在教给你。等明天到了宫里，就靠你自己发挥了。”

现在的顾华妍在顾染眼里，就是一块行走的“免死金牌”。金牌的话，哪有不从的道理。顾染应允，迅速吃完饭就开始了礼仪突击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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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你怎么搞的，手别抬这么高啊，是要打人吗？”

“背挺直，不要懒懒散散的没个样子。”

“你走得太快了，慢点，不要带风行吗？”

“走路的时候眼睛朝前看，看脚尖干什么。”

……

两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顾染累得出了一身汗：“华妍妹妹，你以后可以转行做形体教练了。”

“形体教练？那是什么，大姐姐别偷懒，再来回走几遍，明天出了差错我可救不了你。”顾华妍照旧无情，揪着顾染继续训练。

两个半时辰过去了，转眼临近子时，顾染的眼神沾了困意，大有一睡不醒之势。她好不容易向顾华妍申请了一炷香的休息时间，正准备靠在哪打一会儿瞌睡，就感到手臂一疼。她才睁开双眼就看到了顾华妍的掐人暴行，睡意被一扫而空。

耳边是顾华妍的声音：“不许睡觉，再把刚才教的东西做一遍，把见什么人要说的什么话背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