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纠结的。
至于你红儿同不同意,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你曲红灵不愿与别人分享,不愿共侍一夫,那我姜守中也只能……尽量睡服了。
有一说一,吸收了天劫神甲乃至岩浆湖后,他的“神器”又厉害了几分,尤其还带着一股子无法描述的火热之感。
由内而外的热。
甚至最后喷发出的灵液,都是极火热的。
这次是真的不害怕成软脚虾了。
“哼,就装吧。”
耶律妙妙望着假寐的曲红灵,冷哼道,“某人真是虚伪至极,吹自家男人多么多么厉害,一个月不下床。”
装睡的曲红灵绷不住了,瞪着满脸潮春的耶律妙妙:“你不是也吹?”
她目光瞥向姜守中,委屈的抽了抽琼鼻,转过脸去说道:“既然你们完事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反正我也是多余的。”
少女慢腾腾的挪动着脚步。
潜话语很明确:小姜哥哥赶紧来哄我。
耶律妙妙笑道:“走好不送。”
“你——”
曲红灵恶狠狠盯着燕戎公主,娇躯发抖。
太过分了!
抢了我的男人不说,还赶我走?
那我还偏不走了!
曲红灵定住脚步,跑回来抱住姜守中的手臂拉扯道:“他是我男人,凭啥让我走,该走的是你,我才是他的第一任原配妻子!”
“呵呵,原来你知道自己只是第一任啊。”
耶律妙妙阴阳怪气道。“听夫君说,当初你可是扔下一纸休书就跑了。”
曲红灵一噎,大声反驳:
“可这也改变不了我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那又如何?姜墨还是我第一个男人呢。”耶律妙妙翻了个白眼。“而且先说好,我是大的,你是小的。”
“你才是小的!”
“你小!”
“……”
二女争吵起来。
谁能想到,先前还好似闺蜜般的朋友,如今却如见面眼红的仇人。
而被夹在中间的姜守中,根本插不上嘴。
半晌后,吵累的二女有些气喘吁吁,一左一右抱着姜守中手臂,谁都不愿撒手,看向对方的眼神满是敌意。
这时,耶律妙妙忽然想到什么,对姜守中说道:“夫君,我们还是先去找染轻尘吧,运气好或许能遇到。”
“染姐姐?”
曲红灵有些疑惑。
姜守中对她解释道:“妙妙之前遇到了轻尘,还救了她。”男人将耶律妙妙告诉他的事情经过,大概讲述了一遍。
曲红灵听后,懊恼不已。
如果当时自己没受伤,和耶律妙妙在一起,兴许就能见到义姐。
耶律妙妙这时候又阴阳怪气的说道:
“听说某人跑去人家婚礼抢男人,可真是情深啊,本公主自愧不如,厉害,厉害。可怜了那位染家大小姐,成了笑话。”
这次曲红灵却并未争吵,失落低下头。
事到如今,曲红灵认为一切的错在于自己,当初太过冲动酿成这般苦果。
如果婚礼的时候她能理智一些,事情的结局会大不一样。
所以面对耶律妙妙嘲讽,她也无颜反驳。
望着少女难过自责的模样,本打算继续嘲讽的耶律妙妙下意识将伤人的话又咽了回去,内心不由涌出些歉意。
自己的那番话,终究是过于重了。
从姜守中口中完整听说了两人在安和村的种种过往,她很理解曲红灵对于姜守中的情意是很纯粹的爱情。
在那种情况下,看到原本以为死去的爱人出现在面前,换位思考,她也很难保持冷静。
只能说,一切都是孽缘。
想到这里,耶律妙妙暗叹了口气,想要对曲红灵道歉,可又抹不下面子。
思来想去,她绷着俏脸说道:“不过你还是挺厉害的,跟姜墨做了那么长时间。跟我的话,姜墨坚持不了那么久。”
这话乍一听,似乎是在夸赞对方。
可细细一品,味就不对了。
这不就是说……你魅力没我大吗?
心灵受到暴击的曲红灵委屈巴巴的看着姜守中,眼眶里泪花打转。
耶律妙妙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姜墨在我这里不行。不,不,不对,我的意思是,是跟我没法那么长时间。也不对,就是……就是……”
耶律妙妙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拍了下额头,瞅见男人憋着笑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用胳膊肘顶了一下对方,恼道:“你来解释!”
姜守中见二女全都盯着自己,原本看热闹的他,瞬间头大了。
怎么就引火烧身了?
眼见曲红灵眼泪吧嗒往下掉,姜守中安慰道:
“这玩意有时候看状态,看情况,当初我和梦娘差不多一个晚上没怎么休息,但不能说明她魅力不大。甚至有时候她缠在……”
男人立马住嘴。
这种事情可不能乱往外讲。
只是二女何等聪明,瞬间明白了对方话语的意思,看向男人的目光古怪至极。
“恶心!”
“变态!”
原本如敌人的二女此刻竟很默契的统一了站线,纷纷给予男人鄙视的眼神。
姜守中欲要解释,却无力辩驳。
毕竟梦娘绕柱是真的。
提到梦娘,男人内心忽然有些惆怅。
也不知道梦娘究竟去哪儿闭关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出现。
——
偏僻的山林深处。
独孤落雪正在盘膝打坐。
此刻她的模样颇为狼狈,白如象牙一般的肌肤浮着淡淡酥红,布满细密汗珠,别有一番慵懒的妖娆风情。
独孤落雪正动用秘术,试图将体内那股折磨人的气息给净化。
这股气息,是从姜守中身体吸收的。
之前为了救男人,用自己的道场来压制对方体内的天火热量,导致道场被侵染。等同于,她的体内也吸收了一些热量。
突然,女人睁开眼睛,喷出一口鲜血。
失败了……
“奇怪,为什么不行?”
独孤落雪眼神迷茫。
她总觉得这股气息带着浓浓的淫性。
但问题是,无论是焚天拳的拳道气息,还是天劫神甲与天火岩浆的气息,都不应该带有这种引发**的气息。
还是说姜守中体内本来就有一股淫性?
女人苦思不解。
莫非,这位徒弟的体内还存在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