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摇头，但狄仁杰敏锐地察觉到他话中的犹豫。经过一番猛烈的审问，沈青终于道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我确实请过一个舞者来为她治疗，因为她身心俱疲，只是为了让她安心。而那位舞者与柳婉有些牵连，但我绝不知她和柳婉的交易。”

这时的狄仁杰心中波澜起伏，难怪柳婉身边有舞者的身影，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越发觉得事情没有如此简单，他开始追踪这位女子的线索。

经过一番缜密的调查，他们找到了这位舞者名叫兰儿，她在长安城的剧院表演。然而，兰儿的长相娇美动人，皮肤宛如凝脂，舞姿轻盈如燕。每当她舞动时，便如梦似幻，吸引了无数观众的目光。可是在后台，兰儿的眼中却似乎藏着深邃的悲伤。

狄仁杰和李元芳观察到她的神情，便试图靠近：“兰儿姑娘，你与柳婉生前有何交情？她身边的事你可有所知晓？”

兰儿愣了愣，随即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柳婉是个善良的女子，但……但她总觉得我在表演的那些日子，她无法与我平起平坐。我们之间的友情渐渐被商业与嫉妒遮蔽。”

狄仁杰凭着敏锐的直觉，心中浮现出一个个深藏的疑点，兰儿与柳婉的关系难道是情感上的扭曲？他继续追问：“你是否见过柳婉在她去世前的情况？她曾经对你说过什么？”

兰儿拖着疲惫的身音，叹息道：“她近日总盯着那幅自己的画像，仿佛在向什么人宣誓着什么。临死前她向我提起过一位游医，说他能医治病痛，但她却始终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

这一句话如同一记重锤，让狄仁杰心里暗自咯噔。他联想到了沈青，若事情与表演和嫉妒交织在一起，那最终或许是人心而非鬼神。于是，他决定继续深挖，调查柳婉与沈青之间的关系，寻找双方错综复杂的情感线索。

在回到沈青的药铺后，狄仁杰和李元芳再向沈青施压，沈青终于承认，他曾在治疗柳婉时佩戴了一枚特殊的护身符，但他却并不知道它的真相。狄仁杰顿时明白，这枚护身符可能隐含深意。

经过一系列的线索比对，他逐渐抽丝剥茧，逐步还原出事情的真相。原来那枚护身符是沈青所赠，因其蕴含的邪灵却在夜晚悄然发作，柳婉受到的不是幽灵的惊吓，而是神秘力量的侵扰。

最终，狄仁杰发现，沈青与那妖邪符咒关系匪浅，因其吸引了贪婪恶性的农村巫师所作恶，才导致柳婉的死亡。而沈青之所以不愿深究，正是因其承受着负罪之苦。

经过数日调查，狄仁杰在长安城的隐秘处找到巫师，并揭示了他与柳婉之间的因果关系，最终把他缉拿归案，被判刑入狱。

事情经过一番波折后，万众瞩目的长安城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金色的阳光洒遍街道，妆点着人们日常的忙碌生活。狄仁杰和李元芳走出巫师的住处，心中均思绪万千。

“事情真相大白，但人心复杂，未必如我们想象。”李元芳轻声道。

“人心如鬼魅，真真假假，往往难以分辨。”狄仁杰凝望着前方的长安，眼神中满是深邃，仿佛遏制着一切难以言说的苦涩。

这起装神弄鬼的案件，最终揭示了复杂的人性与嫉妒交织的悲惨故事，正如那幅画一样，在人们的心底留下了永远难以磨灭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