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大概叶小川和赵小蕊,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妇女主任。
也没多少往下深究的兴趣。
想想也不可能嘛!
庄子里的两条狗狗要相好,事先还得多闻闻、多挨挨挤挤,甚至小公狗还得叼块骨头过来讨好哩!
哪能说上就上?
想让小母狗撅腚,没那么容易!
其实按照年龄上来说,赵小蕊叫叶小川一声“哥”,问题倒不大。
表明面上,赵小蕊的年龄是20。
但在陕北有个习俗,人们通常说的都是虚岁。
心里不愿再乱想的妇女队长,开始转移话题,“走,咱打着火把下去看看?”
结果赵小蕊抢着要去。
她们是心疼那么大一块肉呢!
两个都快穷疯了的人,哪舍得丢?
“别争了,都回去睡觉吧。”
叶小川开口制止了她们的争议,“是咱们的,跑不了。听刚才那动静,这头狼只怕伤的不轻,逃不远的,明天天亮了再说。”
赵小蕊小嘴一张,还准备说点什么。
叶小川根本就不给她机会,“听话!”
还别说,赵小蕊听到这句语气严厉的话。
不但不生气,心里反而还涌上一种莫名的舒服...
有一种被保护了的感觉,这种感觉,真好!
现在既然叶小川坚持不让下去,查看情况。
那就只能留下妇女队长,让她坐在洞口值岗,叶小川和赵小蕊转身回去休息了。
自己倒不是不想要这匹狼。
问题是坡底下黑梭梭的,杂草长得比一人还高,谁知道那底下还有没有潜伏着啥东西?
挣钱固然重要,可也得有命花才行啊。
再说了,自己柜子里面的粮食堆积如山,是差钱的人?
继续蒙头睡觉!
叶小川和赵小蕊的被窝里,各自先是风平浪静。
只是估计两个人脑海里,却在翻江倒海...被窝紧挨着被窝,哪能睡得那么安稳?
于是,二人的思绪就像春天里的柳絮,不停的在半空中飘啊飘...
一会儿好似踩在云端,一会儿仿佛沉入海底,忽起忽落的。
直到两個人的呼吸,不约而同的越来越急促,最终各自发出一声低叹...这才彻底安静下来。
第二天,天刚刚蒙蒙亮。
向来都是早睡早起的赵小蕊,很早就起了床。
等叶小川也起床,简单洗漱完毕,她已经做好了早饭。
见叶小川忙活完毕,赵小蕊咯咯一笑,“咯咯咯...还是你们城里人讲究,刷牙都舍得用牙膏哩!”
妇女队长也笑,“哪有啥,人家擦屁股都用卫生纸呢!不像我们刷牙用柳枝,擦屁股,还是用柳枝。
合着上下两张口,一辈子都和这棍棍较上劲了...哈哈哈,咳咳咳!”
说到一半!
自知失言的妇女大队长,赶紧干咳两声,“吃饭吃饭,今天早上的烙饼,可真香啊!
小蕊你擀的面条,在咱们庄子里谁不得竖起大拇指?没想到你烙的饼,也这么香...小蕊啊,你咋就这么招人疼呢?”
赵小蕊脸一红。
谁来疼呢?
这辈子,只怕是没指望哩,只愿来生...
瞟一眼叶小川。
赵小蕊收回心绪。
伸手把烙的最焦、最香,放的油也是最多的饼子递过去,“叶知青同志,抓紧时间吃吧,鸡汤我已经给你盛好了。”
“你还是叫我小川吧,又是知青又是同志的,听的别扭。”
叶小川开始狼吞虎咽,“伱们也抓紧时间吃,吃完了,咱们去找找那匹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