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霍北骁也不恼，而是很有耐心的循序渐进：“那念念...你讨厌我靠近你吗，或者说，如果我拥抱你的话，你会讨厌吗？”

司念摇头，她也不知道。

霍北骁轻笑一声，明明两人的距离很近，可他还是向司念走近了一步，更近一步。

近到两人中间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霍北骁微微抬手，将人圈在怀里，司念突然感觉到从腰背上传来的酥麻感觉，好像很奇妙。

她一点都不讨厌，甚至心里还有些涨涨的。

“讨厌吗？”

“不讨厌。”

霍北骁微微松开司念，继续道：“那允许我做更过分的事情吗？”

司念一脸茫然的看着霍北骁，眼神里充满了好奇，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不会是.....

心里的想法还没有成型，就已经有了答案。

霍北骁将左手大拇指放在了司念的唇边，低头虔诚的吻了上去，两人的唇只是有了微微的触碰....随即，他便松开了司念。

“讨厌吗？”

司念没有说话，也没有摇头或者点头。

霍北骁亲她了？

为什么亲她，是真的因为喜欢吗？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征求她的意见，而她好像也没有一点反感的意思。

霍北骁看着呆呆的司念，心里满足的不得了。

这丫头就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感情而已，她对自己也是有感觉不是吗。

“念念，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无关乎什么救命之恩，感激之情，我只希望你能正视你在自己的心，不要被别的因素影响。”

他不想念念和他在一起是因为什么救命之恩这些乱七八糟的因素。

他希望念念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她喜欢自己。

没有其他任何因素。

司念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和你做一辈子的亲密好朋友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只能是我的朋友。可是我看到那两个女孩子缠着你，我心里就很难受，很不舒服。”

“心里堵得慌，就像是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被抢走了，所以我才会发脾气，我...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司念抬头，眼尾略带猩红：“是喜欢吗？”

霍北骁心疼的将司念搂在怀里，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是因为其他的。

而是...他的念念究竟在现实世界里经历了什么，连爱人的感觉都不知道是什么。

仿佛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资格。

“念念，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但我想说，我对你也有一样的感觉，如果你和谁走近一点，包括周瑾安，我都会很不舒服，我下意识的就想把你当成我的所有物，我的另一半，你只能是我的....你明白那种感觉吗？”

司念点头，这种感觉她明白的，她对霍北骁也有这种感觉。

“那这算喜欢吗？”

“妈妈说我已经勇敢一点。”司念与霍北骁对视，郑重的问道：“霍北骁，你真的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