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两银子,你们”李铁觉得矮个男子他们是狮子大开口,要反驳几句。
金大亨拍了拍李铁,示意他不要争吵。
矮个男子看了看金大亨和李铁、夏禹,说道:“怎么了,你们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是不是?”
矮个男子名叫郭四喜,是承平国的一个城主,(ǒ)的拜金男。
郭四喜出(shēn)于平民之家,从小到大,无时无刻不想着,削尖了脑袋,往纸醉金迷的上流社会钻。
听说凤鸣城要举办斗富大会,郭四喜积攒了好几年,总算是攒够了钱,买下了这尊价值不菲的玉神像。本来想着拿着这尊玉神像,到斗富大会的会场来得瑟得瑟,没想到,比赛还没开始呢,这玉神像就被李铁给撞碎了。
“不就是五万两银子吗,爷给你,”金大亨在(shēn)上摸了摸,掏出了几张银票,仔细一看,咧了一下嘴,说道:“这些银票还真不够五万两银子。”
郭四喜听说金大亨拿不出五万两银子,一把就抓住了金大亨的胳膊,像个泼妇似的,叫喊着,就要当众撒泼。
夏禹在旁边皱起眉头,一把推开郭四喜,喝道:“你干什么呢?!”
郭四喜被夏禹推了一个趔趄,叫道:“你们赔我的玉神像,赔不起我就把你们都抓起来,关到大牢里去!”
郭四喜的几个随从撸胳膊挽袖,上前就要捉拿夏禹、李铁和金大亨。
夏禹眼睛一瞪,说道:“谁说我们赔不起了?”
郭四喜看着碎了一地的玉神像,眼睛红红的,心疼得都哭了。
郭四喜抹着眼泪,叫道:“你们要是赔得起,现在就给我掏银子!”
夏禹(yīn)沉着脸,说道:“你们跟我来。”
夏禹、李铁、金大亨带着郭四喜来到了一辆马车旁,郭四喜看着马车,叫道:“你这辆拉货的破马车,五百两银子都不值,你想拿它抵偿我的玉神像,门儿都没有!”
夏禹说道:“谁说我要拿这马车抵偿你的玉神像了?”
郭四喜一时语塞,看着夏禹,说道:“那你要拿什么抵偿?”
夏禹没说话,跳上了马车。这马车是用来拉货的,车厢很高很大,用一块铜锁,锁着车门。
夏禹抓着铜锁,用力一拽,把铜锁拽掉了,车门也打开了。
“喂,你到底要干什么,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郭四喜一个劲儿地追问夏禹。
突然,郭四喜愣住了,看见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像是决堤的洪水似的,从车厢里倾泻而下。
“啊!~~~”
哗啦啦,满满一车厢的银子全都倒了出来,一下子就把站在车边的郭四喜给淹没了。
“老爷,老爷,”几个随从急忙上前,从银子堆里,把郭四喜给刨了出来。
郭四喜被倾泻而下的银子,砸得晕头转向,鼻青脸肿。
夏禹坐在马车上,说道:“你数一数,这些银子够不够五万两。”
“拿钱砸死你”是什么感觉,郭四喜总算是体会到了。看着周围堆得像小山一样高的银子,郭四喜目瞪
口呆。
夏禹跳下马车,对李铁、金大亨说道:“我们走。”
金大亨哈哈大笑,说道:“老疙瘩,你太有才了,这波(cāo)作,我给你满分。”
李铁说道:“老疙瘩,让你破费了。”
夏禹说道:“二哥,别说这种见外的话,咱们武者视金钱如粪土,他想要就给他。”
夏禹和李铁、金大亨扬长而去。
几个随从呆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问郭四喜,“老爷,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郭四喜抓起一把银子,眼放亮光,说道:“找一杆秤过来,称一称这些银子够不够五万两。”
斗富大会不是比谁家钱多,不是大家拿出银票来,比一比数目,或是亮一亮谁家有多少房子多少土地,来个资产清算。
这样的比法,很暴发户,很没意思。
凤鸣城的达官贵人们,斗富就要斗出花样,斗出境界,斗出贵族富豪的风范来。
斗富大会的规则是,以家族或是个人为单位,到擂台上,向台下的对手提出挑战。两个人或是两个家族,到擂台上,拿着宝贝开始比试。
至于谁胜谁负,要看评委给出的分数。担任评委的这些人,都是凤鸣城的资深纨绔、富豪,论斗富,他们是权威。
这个斗富大会的比赛规则,和体(cāo)、跳水这些项目有些类似,胜负需要评分。
裁判刚刚宣布比赛开始,朴家就迫不及待地跳上了擂台。率领朴家来参赛的,是两个双胞胎少爷,朴仁乐、朴仁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