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崇高把兰兰按倒在地,衣服撕扯了一半,一张臭嘴在兰兰(shēn)上蹭来蹭去,兰兰委屈得哭了起来。
这时,远处跑来了一群人手持棍棒,指着姬崇高叫道:“(yín)贼,你找死!”
姬崇高抬头一看,公孙家族的汉子们怒气冲冲朝自己奔过来了,吓得他魂不附体,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撒腿就跑。
兰兰跟随她的祖父、父亲到公孙千浪家做客,本来心(qíng)很愉快,没想到却遇到了这样的事。
兰兰哭得伤心(yù)绝,他的父亲、兄长问道:“兰兰,到底怎么回事?!”
兰兰指着姬崇高,叫道:“那个禽兽想要轻薄我!”
听到这句话,兰兰的祖父、父亲、兄长气得心肝肺都要炸了,兰兰从小就是家里的宝贝,家里人连她的一根手指都没碰过,如今姬崇高竟然要(jiān)污兰兰,不杀了姬崇高,难解众人心中的怒火。
兰兰的兄长叫嚷起来,组织族人们捉拿姬崇高。族人们本来就对朝廷心存不满,如今姬崇高又做出这么令人发指的事(qíng),族人们积攒许久的愤怒,终于如同岩浆一般喷发出来。
公孙家族的族人们越聚越多,纷纷举着刀枪棍棒,要杀了姬崇高。姬崇高自知闯了大祸,醒了酒,躲进了公孙千浪的卧室里。
公孙千浪焦头烂额,也没了主意,他一边命令狗腿子们保护姬崇高,一边写信给钟离赞,向钟离赞求援。
“交出姬崇高,交出姬崇高,交出姬崇高!~~~”
愤怒的人群将公孙千浪的卧室,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起来,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公孙千浪走出来,劝慰族人们,“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有话好好说。”
一个汉子叫道:“姬崇高要(jiān)污七长老的孙女,公孙千浪,你要还是公孙家族的人,就把姬崇高交出来!”
“对,交出姬崇高,交出姬崇高!~~~”愤怒的人群又呼喊起来。
公孙千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我想这是个误会吧”
公孙千浪的话还没说完,与兰兰同行的女子就叫了起来,“什么误会,那个姬崇高分明就是一只禽兽,我恨不得吃他的(ròu)、喝他的血!”
兰兰的兄长举起了剑,叫道:“血亲们,咱们冲进去杀了姬崇高那个禽兽!”
兰兰的兄长要带着族人们冲进公孙千浪的卧室,公孙千浪举起了族长的印信,站在了门口。
“族长印信在此,都给我停下来!”
族人们看着那族长印信,燃烧的激(qíng)冷却了一些,停了下来。
公孙千浪-喘了一口气,说道:“血亲们,我理解你们的心(qíng),但是姬崇高毕竟是云霄侯小侯爷,我们不能随意处置他,这件事还得调查清楚了,由太尉大人定夺。”
有的族人叫道:“事实清楚,证据充分,还调查什么?钟离赞和姬怀玉是一丘之貉,他能不偏向姬崇高吗?要是交给钟离赞定夺,姬崇高肯定是无罪释放了,这些年来,承平国这种事(qíng)还少吗?”
“不能把姬崇高交给钟离赞,”有的族人叫道,“咱们现在就杀了姬崇高,看钟离赞还怎么袒护他!”
“对,杀了姬崇高,杀了姬崇高,杀了姬崇高!~~~”族人们纷纷响应。
公孙千浪急得满头大汗,叫道:“血亲们,再听我说几句,咱们要是动用私刑,杀了姬崇高,那么咱们有理就变成没理了。咱们把姬崇高交给朝廷处置,我公孙千浪对天发誓,朝廷要是不给我们一个公正的处理,我就带着血亲们把姬崇高大卸八块,扔到街上喂狗!”
这时,公孙千浪的狗腿子们叫道:“血亲们,族长也是我们公孙家族的人,他能不向着我们公孙家族吗?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族长呀。”
公孙千浪作揖,鞠躬,流着泪,说道:“血亲们,请大家再相信我一次吧。”
看着公孙千浪那副样子,族人们心软了,毕竟都是亲戚,族人们也不想太为难公孙千浪。
兰兰的爷爷七长老走了出来,说道:“血亲们,大家都散了吧,我相信族长一定会给我们家兰兰一个公道。”
族人们渐渐地散去了,公孙千浪一(pì)股跌坐在地上,浑(shēn)都被冷汗浸透了。
第二天,展雄威到了机关城,他和公孙千浪见了面,密谈了一会儿,然后公孙千浪对外宣布,姬崇高意图(jiān)污兰兰,罪大恶极,要开公审大会,将姬崇高处死。
听到了这个消息,族人们欢呼雀跃,公孙千浪真的没有骗大家,钟离赞也没有偏袒姬崇高,这些天来,族人们对公孙千浪、钟离赞积攒的怨气,一下子都消散了。
公审大会的(rì)子到了,公孙家族的族人们早早地就聚在了会场里,密密麻麻,人山人海。展雄威和公孙千浪作为主审官,坐在了审判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