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长得肤白貌美大长腿,属于那种一眼就能吸住人们眼球的大美女,走到哪里都像磁铁似的,狠狠地吸着男人的目光。
几个醉汉端详着宁宁,嘴角都挂起了(yín)笑,站起来,晃晃悠悠地朝宁宁走了过去。
宁宁正坐在椅子上等菜呢,就闻到一股呛人的酒味儿直往鼻孔里钻,扭头一看,几个醉汉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美女,吃饭呢,”醉汉没话找话,和宁宁搭讪。
宁宁板着脸,说道:“我不认识你们,你们赶快走,别在这烦我。”
醉汉笑道:“美女,咱们说几句话不就认识了吗?”
另一个醉汉说道:“对对对,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叫媳妇儿。”
宁宁瞪着这些醉汉,(xiōng)膛起伏,怒气冲冲。
醉汉们笑道:“哎呀呀,这小娘们儿生气的样子也(tǐng)有味儿呀。”
这些醉汉太过分了,夏禹看不下去了,想要教训一下这些醉汉。没想到,夏禹还没动手,宁宁就先动手了。
一个醉汉胆大包天,伸手要去摸宁宁的脸颊。宁宁拨开了醉汉的手掌,一记响亮的耳朵,抽在了醉汉的脸上,抽得醉汉耳朵嗡嗡作响。
“小娘们儿,你敢打我!”醉汉捂着脸,勃然大怒。
宁宁毫不示弱,抓起装有(rè)水的水壶,掀开盖子,一壶(rè)水就泼向了那醉汉。
“啊!~~~”
醉汉被烫得面皮发红,冒着(rè)气,哇哇大叫。
旁边的几个醉汉见同伴被打,怒了,要教训宁宁。这时,王木瓜站了起来,抡着(pì)股下面的椅子,劈头盖脸,就朝醉汉们打过去。
王木瓜那壮硕的(shēn)板不是白长的,打起架来很是剽悍,一把椅子在手里抡得虎虎生风,打得那些醉汉满地找牙。
宁宁也站了起来,一脚接着一脚,朝那些醉汉踢踹过去。醉汉们吃了一肚子的酒(ròu),被宁宁踢踹着,全都呕了出来。
这些醉汉自知不是宁宁、王木瓜的对手,互相搀扶着,逃到了外面。
一个醉汉恶狠狠地指着宁宁、王木瓜,叫道:“你们两个臭娘们儿,给我等着,一会儿我叫来弟兄们,把你们两个XXOO了,再卖到窑子里去!”
夏禹抓起了一根筷子,甩了一下,那筷子犹如一支利箭似的,直(shè)而去,扎在了醉汉的手掌上,扎了一个对穿,血淋淋的。
“啊!~~~”
醉汉捂着手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跟着同伴们,一瘸一拐地逃跑了。
食客们看着宁宁、王木瓜,都是不寒而栗,心想,这两个娘们儿怎么这么剽悍,谁要是娶了她们当婆娘,那可真是有的受了。
老板和伙计见识到了宁宁、王木瓜的剽悍,吩咐后厨,快些给她们上菜,别惹恼了两只母老虎,把自己这食堂给砸了。
饭菜很快就上齐了,夏禹和宁宁、王木瓜吃了起来。在那些醉汉面前,宁宁、王木瓜凶如虎狼,在夏禹的面前,她们俩却是做小鸟依人状。
食客们都把诧异的目光转向了夏禹,心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使出了什么手段,竟然
能驾驭住这两只母老虎。
夏禹和宁宁、王木瓜大快朵颐,享受着美味。这食堂虽然看上去不怎么起眼,但是,后厨的师傅还是有些手艺的,菜做得很是地道。
夏禹他们吃完了饭,结了账,刚走出食堂,就听见一声怒吼。
“站住!”
夏禹停下脚步,循声一看,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人群中有几个熟悉的面孔,正是刚才被宁宁、王木瓜修理过的醉汉。
被夏禹用筷子扎伤了手掌的醉汉,指着夏禹他们,对(shēn)边的一个壮汉说道:“师兄,就是他们!”
那被称作“师兄”的壮汉一脸的傲慢,打量着夏禹他们,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活得不耐烦了,敢打我狮子帮的人!”
“狮子帮?”夏禹皱了一下眉头,问宁宁、王木瓜,“狮子帮是什么东西?”
宁宁、王木瓜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夏禹看着那师兄,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帮的人,刚才是你们的人挑衅在先,挨了打实属活该。”
师兄气得咬牙切齿,指着夏禹他们,叫道:“给我上,男的打死,女的抓走!”
师兄一声令下,(shēn)边那些师弟便抽出了匕首、木棍,朝夏禹、宁宁、王木瓜冲了过去。
宁宁、王木瓜见对方人多势众,手里还拿着家伙,有些胆怯。
夏禹说道:“你们俩站着别动,我来对付他们。”
夏禹的话语说得很轻柔,但是,这轻柔之中却带着一股力量,一股令宁宁、王木瓜心安的力量。
夏禹使出了天伤星的醉拳,迎着无赖们冲上去,看似摇摇晃晃,却始终不倒,(shēn)体化作无数幻影,一通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