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指着宗强,说道:“咱们可是说好了,比试体术,不能动用真气。”
宗强气得发疯,也不管什么约定不约定,他现在就是要杀了夏禹泄愤。
宗强怒吼着,攥紧了拳头,拳头上真气如火焰一般燃烧着,冲向了夏禹。
梁元宾坐在一边,心都凉了半截,说道:“完了完了,这下子夏先生真的完了。”
梁国栋也觉得夏禹未必能接住宗强这一拳,他冲着吴良德叫道:“城主大人,宗强违反约定,动用了真气,您快阻止他呀。”
吴良德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句话也没有说。
刚才,就是因为夏禹,吴良德才不得已打了如花、如玉,吴良德恨不得宗强一拳打死夏禹。
宗强卷起一股狂风,冲进了大厅里,硬邦邦的拳头,照着夏禹就打了过去。
夏禹一直站在那里,面无表(情qíng),看着宗强,宾客们心想,这家伙是没见过武者出手,吓傻了吧?也好,本来宗强是要废了他,现在一拳打死他,也算是给了他一个痛快。
宗强卯足了力气,要把夏禹轰杀成渣,夏禹稳稳地站在那,扬起了一只手掌。
众宾客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看什么玩笑,这家丁疯了吗,你轻飘飘地伸出一只手,就想接住宗大师的全力一击,你知不知道,宗大师可是气武境七重的高手。
众宾客都觉得,宗强这一拳打下去,夏禹肯定是连手掌带脑袋,都被打烂了,万万没想到,结果大大出乎意料。
啪的一声,宗强的拳头打在了夏禹的手掌上,夏禹手掌一抓,抓住了宗强的拳头。
宗强的拳头带着滔天威势,一下子都被夏禹的手掌给吸掉了,这感觉就像是宗强烧起了一把冲天大火,夏禹解开裤子,一泡尿就给浇灭了。
宗强瞠目结舌,看着夏禹。
夏禹神色一凛,一只手抓着宗强的拳头,另一只手攥成拳头,朝宗强打了过去。
嘭的一声爆响,宗强四仰八叉,惊恐万状,飞出了大厅,直接飞上了天空,化作一颗光点,闪了一下,消失不见了。
夏禹转过(身shēn)来,看着吴良德,说道:“城主大人,今天是您的寿诞,我放个窜天猴给您助助兴。”
除了(春chūn)兰、夏荷之外,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一瞬间,大厅里鸦雀无声,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清楚楚。
无视众人的惊讶,夏禹回到了座位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去,叫道:“好酒!”
(春chūn)兰说道:“大家都别愣着了,酒宴正式开始,大家吃好喝好。”
众宾客满心惊讶,哪里还有心思吃喝,他们全都看着夏禹,心想,梁家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家丁,一拳就把宗强给打飞了。
宗强可是一个人灭了飞鹰帮呀,就算宗强在吹牛,飞鹰帮不是他灭的,可是,他那气武境七重的修为可是实实在在,做不得假。
能一拳把气武境七重的武者打飞,这哪里是家丁,分明就是妖孽。
夏禹不顾众人的目光,坐在那里,坦然吃喝,一边吃喝,还一边夸赞,“嗯,不错,这(肉ròu)烤得好,这酒也(挺tǐng)醇。”
吴良德看着夏禹,恨不得扑上来一口咬死夏禹,宗强怎么说也是他请来的贵客,就算宗强在吹牛,夏禹也不能当众戳穿宗强。
让大家都知道宗强是骗子,吴良德的面子往哪放?堂堂一个城主,竟然被骗子给骗了。
吴良德气得肚子鼓鼓的,酒也不喝,菜也不吃,就那么瞪着夏禹。
梁元宾看出来吴良德在生夏禹的气,端着酒杯,站了起来,说道:“国泰,国栋,夏先生,咱们一起敬城主大人一杯,恭祝城主大人万寿无疆。”
夏禹还没做出表示,梁国泰就笑呵呵地凑了过来,手里举着一杯酒,说道:“对对对,父亲说得对,我们是应该敬城主大人一杯。夏先生,你快把酒杯端起来吧。”
夏禹冷冷地看着梁国泰,心想这个家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rè)(情qíng),哼,那笑脸里必然是包藏祸心。
梁国泰见夏禹没动,亲自给夏禹倒了一杯酒,说道:“父亲,二弟,咱们一起敬城主大人一杯酒,祝愿城主大人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梁国泰叫二狗子把(春chūn)玉仙露溶进了夏禹的酒里,作为一个纨绔恶少,这(春chūn)玉仙露可是梁国泰出门在外、伤天害理的必备物品。
无论是什么人,只要喝了一滴(春chūn)玉仙露,就会神志恍惚,(欲yù)-火中烧。就算是大罗金仙,喝了这(春chūn)玉仙露,也要失了道行。
前些(日rì)子,梁国泰看中了一个漂亮的女子,就把那女子骗进了家里,想要霸占了她。那女子竟然不识好歹,死活不从,以咬舌自尽来威胁。
梁国泰没有办法,叫人按住那女子,灌了一滴(春chūn)玉仙露下去,当时那女子就乖乖地跪在自己胯下承欢。
有点可惜的是,药力过后,那女子撞墙自杀了。
那女子长得(挺tǐng)漂亮的,梁国泰没玩够,现在想一想还感到可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