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元宾带着随从们,先去送寿礼。吴良德在城主府里设置了一个寿礼收受处,九阳城的大小官员、大小财主们捧着寿礼,在收受处前排起了长队。
夏禹看了一眼,这些官员财主们送的寿礼都不轻,奇珍异宝,耀眼夺目。
梁元宾顶着九阳城大财主的头衔,这寿礼自然也不能轻了,金银珠宝,装了整整一马车。
其余的财主们虽然没有梁元宾这般大气,不过,送的寿礼价值也都价值不菲。
没办法,财主们也不想花费这么多,但是,他们的家族里没有强大的武者,在这武道为尊的世界里,要想保住生命及财产安全,就得讨好吴良德,寻求吴良德的庇护。
官员、财主们给吴良德的寿礼,在城主府里堆成了山。夏禹心想,过个生(日rì)就能收这么多钱,吴良德这个城主当得可真够滋润的。
送完了寿礼,梁元宾带着众人向大厅方向走去,吴良德要在大厅设置酒宴,款待这些前来给他祝寿的宾客。
夏禹走着走着,有些内急,便向梁国栋、梁元宾告个假,去茅房解决一下。
城主府的茅房在一片小树林里,夏禹方便过后,走出茅房,裤子还没系好呢,突然,感觉(身shēn)后有杀气。
夏禹向旁边一闪,一把匕首擦着他的(身shēn)子划了过去。夏禹扭头一看,袭击他的是夏荷。
夏荷怒气冲冲,手持一把匕首,要置夏禹于死地。夏禹面带微笑,一边躲闪,一边不紧不慢地系着裤子。
夏荷虽然有些本事,但是,这点小本事还不足以伤了夏禹。
夏禹系好裤子之后,使出了擒拿术,抓住夏荷的手腕,卸掉了她手里的匕首。夏荷杏目圆睁,想要抬脚踢踹夏禹,夏禹一脚跺在了夏荷的脚面上,疼得夏荷直皱眉头,抬不起脚来。
夏禹看着夏荷,说道:“怎么,你要替飞鹰帮报仇?”
那天在飞鹰帮总坛,夏禹生冷地拒绝了夏荷,还掐住了夏荷的脖子,令夏荷感到很是屈辱,她想着杀掉夏禹,以解心头之恨。
夏荷的手脚都被夏禹控制住了,挣扎了几下,也挣脱不得。
“王八蛋,我要杀了你!”夏荷恶狠狠地叫道。
夏禹说道:“你还真是狼心狗肺,那天我手下留(情qíng),没杀了你,你不感恩戴德,还要暗算我。”
夏荷气得满脸通红,叫道:“你这不识抬举的东西,你不为我家主人效力,我就不能留着你为别人效力。”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把它毁掉,你还真是蛇蝎心肠,”夏禹手上一用力,捏得夏荷骨头直响。
夏荷怒不可遏,挣扎着,叫道:“王八蛋,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夏禹松开手,推了一下,把夏荷推了一个趔趄。夏荷站稳了脚跟,杀气迸(射shè)而出,要冲上去和夏禹拼命。
这时,有人喊了一声:
“夏荷,住手!”
喊话的人是(春chūn)兰,(春chūn)兰没有带丫鬟、随从,一个人朝夏禹走了过来。
夏禹看着(春chūn)兰,抱拳致意,说道:“见过(春chūn)兰小姐。”
(春chūn)兰的神(情qíng)还是那么高冷,说道:“夏禹,你是个人才。作为一个人才,最重要的不是卖弄自己的才能,而是要寻找一个可以施展才能的舞台。否则,你会被你的才能所累,死得很惨。”
夏禹笑了,说道:“(春chūn)兰小姐的意思是,城主家的舞台够大,能让我随便施展?”
(春chūn)兰面露鄙夷之色,说道:“吴良德算个什么东西,蝼蚁而已。”
名义上,(春chūn)兰是吴良德的义女,(春chūn)兰竟然这般评价吴良德。看来,他们父女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qíng),(春chūn)兰之所以给吴良德当义女,应该是为了掩饰她的真实(身shēn)份。
夏禹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春chūn)兰说道:“我是什么人,你现在还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一句话就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夏禹见(春chūn)兰一副故作神秘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说道:“我不是什么俊杰,我就是我,自由自在的夏禹。”
夏禹和(春chūn)兰在这边说话,远处响起了吵闹声,夏禹一眼望去,看见梁元宾父子和几个人发生了争执。
“不和你说了,我还有事,”夏禹抛给(春chūn)兰一句话,也没看看(春chūn)兰是什么脸色,便径直朝梁元宾他们父子跑了过去。
梁元宾父子向大厅走去,半路遇见一群人,这群人也是来给吴良德祝寿的,为首的一个满(身shēn)珠光宝气的中年人,名叫赵山河。
赵山河的父亲原本是梁家的账房先生,因为手脚不干净,被梁家打了一顿,逐了出去。赵山河的父亲便自立门户,做起了生意,暗暗和梁家较着劲。
赵山河的父亲临终之前告诉赵山河,将来一定要压过梁家,为自己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