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富家少爷笑呵呵地凑到了(春chūn)兰的(身shēn)边,说道:“(春chūn)兰小姐,咱们在这做点游戏吧,解解闷儿。”
(春chūn)兰不去看那富家少爷涎皮赖脸的德(性xìng),高傲地扬着头,说道:“好啊,咱们做点游戏。”
有时候,这美女越是高冷,越是拨撩得男人们心里痒痒。一路沉默的(春chūn)兰突然说了一句话,这些富家少爷就像是得到了重赏的奴才似的,欣喜若狂。
有的富家少爷叫道:“咱们划拳吧,我最擅长划拳了。”
旁边的富家少爷叫道:“咱们现在又不是喝酒,划的什么拳呀。”
“那咱们就下棋,下棋高雅,符合(春chūn)兰小姐的气质。”
“一副棋只能两个人下,咱们这么多人,怎么玩呀?”
这些富家少爷为了玩什么游戏,争论不休,争得面红耳赤,撸胳膊挽袖,就差扑到一起打一架了。
这时,(春chūn)兰说话了,“咱们要是玩高雅的游戏,那就玩作诗吧,每人作一首诗,比一比谁的诗有才气。”
富家少爷们看着(春chūn)兰,全都愣住了。这些富家少爷仗着家里有钱,生下来就钻研吃喝玩乐,虽然读过书、认得字,但是在作诗方面,都是拙劣的很,别说什么平平仄仄,能作出一首押韵的打油诗来,都费劲。
梁国泰笑道:“(春chūn)兰小姐要作诗,那咱们就作诗,不知这诗以何为题呀?”
(春chūn)兰看了一眼,凉亭外的花圃,花圃里金灿灿的,开满了菊花,煞是美丽。
(春chūn)兰说道:“咱们就以菊花为题。”
“好,我先来,”一个五大三粗的富家少爷站了出来,看着地里的菊花,憋了一会儿,说道:“菊花美啊菊花俏,这菊花生得呱呱叫,它能观赏能泡茶,你说奇妙不奇妙。”
富家少爷作完了“诗”之后,(身shēn)后那几个狗腿子立刻掌声如雷,这些狗腿子也不懂得怎么评价诗,一个劲儿叫好。
(春chūn)兰没吭声,懒得理会那猪头少爷。
(春chūn)兰(身shēn)边的夏荷柳眉倒竖,叫道:“好个(屁pì),这也能叫诗吗,这是叫花子讨饭的快板。”
“你!”
夏荷把猪头少爷说成是讨饭的叫花子,猪头少爷是勃然大怒,指着夏荷就要发作。但是,看着旁边的(春chūn)兰,猪头少爷还是强压下了怒火,气呼呼地坐到了一边。
一个被酒色掏空了(身shēn)子的瘦猴少爷站了起来,说道:“朱兄不要生气,大家玩游戏嘛,开几句玩笑,无伤大雅,我来作一首诗。”
这瘦猴少爷附庸风雅,在这群不学无术的少爷当中,算是个才子了。
瘦猴少爷背着手,拿着折扇,装模作样地在凉亭里踱步,做思索状,然后口占一绝,“园中菊花金灿灿,我随小姐齐来看,小姐令我做首诗,美人菊花双双赞。”
瘦猴少爷(身shēn)后的家丁们憋了好久,等着瘦猴少爷说完最后一句诗,立刻叫好。
瞧见没有,这才是诗。我们家少爷,才高八斗,和我们
家少爷比才气,比死你们这些不开眼的东西。
众少爷都铁青着脸,虽然他们不怎么懂诗,但是,他们也听得出来,瘦猴少爷这首诗,比猪头少爷那快板要强出不少。
瘦猴少爷得意地看着(春chūn)兰,没想到(春chūn)兰还是冷冰冰的,丝毫没有赞赏之意。
(春chūn)兰说道:“这种打油诗也值得你们这么叫好?难道这九阳城里,都是一群不学无术之徒吗?”
说着,(春chūn)兰把目光投向了梁国栋。
(春chūn)兰一竿子打倒一船人,把整个九阳城都贬得一无是处,梁国栋很是气愤,想要为九阳城争回一个脸面来。
但是,梁国栋是习武不习文,对于作诗,他不比那瘦猴少爷强多少,即使硬着头皮作一首,恐怕也是惹得(春chūn)兰嘲笑。
富家少爷们不服气,或者说是脸大不嫌寒碜,纷纷跳出来“作诗”。听着他们做的诗,(春chūn)兰直皱眉头,简直是污了自己的耳朵,污了“诗”这个字。
“别再说了,你们的这些诗适合在牛棚里说,在这说,坏了这大好风景,”(春chūn)兰毫不客气地说道。
富家少爷们看着(春chūn)兰,心里都窜起了火气,这小妮子,就算你长得漂亮,你也不能这么嚣张呀。要不是冲着城主吴良德,有那暴脾气的少爷,早就抡起拳脚,教训(春chūn)兰了。
(春chūn)兰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梁国栋,梁国栋也是一脸的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