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过栖霞山,山间桃花竞相开放,粉红的花瓣如轻纱般飘落,染红了青石小路。阳光透过枝叶洒落下来,将整个山谷笼罩在一片金色的温暖之中。
南宫璃雪身着淡蓝罗裙,裙摆绣着精致的桃花图案,与她清冷的气质相得益彰。她一头乌黑的长发用白玉簪束起,几缕碎发随风飘扬,如墨画般流淌在肩头。她的眉目如画,一双杏眼灵动而清澈,透着一股温柔的睿智。
夏侯逸尘身着月白色长袍,腰间系着玉色丝带,身形挺拔俊朗。他一头乌黑的长发束成高髻,露出饱满的额头,一双桃花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面容清秀,唇角常带着一抹浅笑,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夏侯晨阳则穿着藏青色的短袍,显得活泼灵动。他一头乱糟糟的短发,一双乌黑的眼睛充满好奇和活力。他的脸上总是挂着灿烂的笑容,给人一种亲切感。
三人来到栖霞山顶,将各自制作的风筝放飞。南宫璃雪的风筝是一只白鹤,羽翼展开,栩栩如生。夏侯逸尘的风筝是一条金龙,鳞片闪耀,气势磅礴。而夏侯晨阳的风筝则是一只大虫,造型奇特,却有些粗糙。
微风吹拂,三只风筝在空中盘旋飞舞,与蓝天白云交织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突然,夏侯晨阳的大虫风筝线与南宫璃雪的白鹤风筝线缠绕在一起。夏侯晨阳见状,急忙跑去拉扯风筝线,却怎么也解不开。
“璃雪,我的大虫和你的白鹤线缠住了!”夏侯晨阳焦急地喊道。
南宫璃雪轻叹一口气,走到夏侯晨阳身边,两人一起试图解开缠绕的线绳。然而,风力不断吹拂,风筝线越缠越紧,两人越拉越用力,却始终无法分离开来。
夏侯逸尘见状,也走上前来帮忙。“我来试试。”他说着,从腰间取下玉色丝带,轻轻地将它系在两根风筝线之间,做了个简单的滑轮装置。
“这样,风力就能慢慢把它们分开。”夏侯逸尘解释道。
南宫璃雪和夏侯晨阳面露喜色,他们一起看着风筝线,终于在夏侯逸尘的巧妙设计下,缓慢地分开了。
白鹤和金龙再次飞舞在空中,大虫则有点狼狈地降落在了地上。夏侯晨阳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说:“看来我的手艺还需要再磨练。”
南宫璃雪笑着摇摇头,“你的大虫很有创意,只是制作得有些粗糙而已。”
夏侯逸尘也笑着说:“下次我教你做风筝,保证让你做的比我的金龙还要漂亮!”
三人相视而笑,继续放飞自己的风筝。蓝天白云下,三只风筝在空中自由翱翔,仿佛象征着他们之间纯真友谊的飞扬。
夕阳西下,山谷被一片金色的余晖笼罩。三人收起了风筝,肩并肩地下山。他们聊着天,笑着闹着,留下了一段美好的回忆。
这美好的一天,不仅让他们享受了春天的美景,更让他们感受到了友谊的珍贵和温暖。这时,一个衣着朴素的少年走过来,手里拿着剪刀。他冷冷地看着夏侯晨阳的风筝,轻蔑地说:“这大虫风筝做得真难看,像个怪物一样。”说完,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风筝线剪断,让夏侯晨阳的风筝掉落下来。
夏侯晨阳气不过,也挥刀将风筝线剪断,指着少年说:“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的风筝怎么了? ugly?”
少年冷笑一声,说:“你的大虫风筝做得太丑了,像个怪物一样,谁会喜欢看它飞呢?”他目光中透着一股傲慢和轻视,仿佛夏侯晨阳的风筝就是一件可笑的东西。
夏侯晨阳顿时火冒三丈,说:“我的风筝是独一无二的!你才丑呢!”他握紧拳头,怒气冲冲地盯着少年,想要反驳,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言语。
两人互相贬低对方的风筝,声音越来越大,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南宫璃雪和夏侯逸尘见状,赶紧上前劝架。南宫璃雪轻声说道:“两位小兄弟,何必如此争吵呢?风筝只是个玩具,没有必要为了它伤了和气。”她温柔的语气试图化解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
夏侯逸尘也插话道:“风筝的造型各有所好,不必强求一致。”他希望少年能明白,每个人对美的理解不同,不应该用自己的眼光去评判别人。
然而,少年却毫不理会他们的劝说,一把推搡夏侯晨阳,大声说:“你以为你的大虫风筝有多厉害?它连飞都飞不好!”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恶意,似乎故意想要激怒夏侯晨阳。
夏侯晨阳也被激怒了,撸起袖子,准备和少年动手。他再也忍不住对方的无礼和嘲讽,想要用拳头来维护自己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