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为何如此着急,还有汪师伯现在在哪?”除开两位师叔和胡通海外,还有一位吴震峰也进来了,实际上这几年来,东宗真正的话事人正是此人,也是东宗一众弟子中最出色的一个。
“四一先生,有一封来自徐次辅的信件,我建议大家先看一下,此事刻不容缓。”说罢示意胡通海拿出那封信件。胡通海拿出信件,四人均传阅一遍。
“嗯,此事,确实需要人手,弟子们也该出去历练历练,不过如果要调动众人,除非汪师兄回来,又或者,确实需要选出新的掌门人,否则无人能号召三脉弟子。”小王师叔看过信件道。
那年长一些的田师叔看完后却说:“此事并不关我江岳派啊,根本无需参与。”
“田师伯啊,话不能这么说啊,此事关系到整个国家安危,我江岳派立派以来就以锄强扶弱,心系黎民为己任,此等大事,正需我辈出手相助!”吴震峰正色道。
胡通海在一旁摸着胡须,心道:这姓田的何德何能成为他们师叔伯,见地还不如几个晚辈。他哪里知道这个田乘雾不仅无德亦无才,说是师叔师伯,武功尚且比不过晚辈不说,轻功更是几乎练不出,老一辈都玩笑他道田乘龟,意思是他轻功就和乌龟一般速度,现如今说得话起,不过是辈分够高而已,真要说点什么要事,也没人拿他的话当回事。东宗真正的话事人是吴震峰,另外那位小王师叔名叫王乘泽,东宗原本还有一位王乘虎,是这王乘泽同胞大哥,也是这吴震峰的授业恩师,不幸的是早些年门派内乱中被同门师兄杀害,这次内乱接近损失半数江岳派“乘”字辈,这也是为何江岳派全是年轻弟子的缘故。而新拜入门派的多数拜于这位小王师叔门下,江岳派为了保持辈分不乱,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三脉会武之前,小一辈是不可传道授业的。而三脉会武以后,老一辈又不可再继续收徒。是故,小王师叔实际也相当于东宗是第二话事人。
“管不了那许多了,明日就明日,吴师侄,你觉得呢?”小王师叔似乎下定了决心询问吴震峰的意见,因为他心里也知道,有江岳二峰这两弟子在,这新一任的掌门人是无论如何也落不到东宗。
吴震峰点了点头,说道:“大义当前,必须如此,无论汪师伯是否能回来,掌门人一任不能继续空悬。明日我自当领教大师兄二师兄高招!”
田乘雾急得直跺脚道:“你这孩子,你打不过他的啊,还有你,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要知道田乘雾待在门派多年,虽然脾气暴躁,见小辈不满就骂,但是因为武艺不如王乘泽,一直对这个师弟唯唯诺诺,今天也是急了,才敢指着小王师叔鼻子开骂。
吴震峰说道:“师伯,我也知道你是因为我,我也心知目下是决计打不过大师兄,但是师父从小教导我们,习武不是为了逞强好胜,是为了天下黎民,况且大师兄仁厚,让他领导江岳派,也不见得就不好啊。”
田乘雾急道:“你懂什么,他一直想要三脉合一。”
吴震峰摇了摇头,说道,“即便如此,也是为壮大门派,吴震峰愿意让贤。”
说到此处,小王师叔不禁露出赞赏得神色,为自己胞兄有如此了得的弟子而骄傲,说道:“武功已然青出于蓝,德行更佳,我哥泉下有知,定会欣慰。”
田乘雾直摇头,冲着罗江峰说道;“你联合四一先生来,就是为了这合流,我田乘雾第一个不答应,明天三脉会武见!”说完,拂袖而去。
罗江峰却对吴震峰深深行了礼,道:“师弟大德,恐怕是掌门最佳人选,待此间事了,定会还于师弟。”
说完,叹了口气,原本预想三脉会武会是个麻烦事,但是四一先生这封信反而促成此事,之前种种担心变成了多余,世间本就无巧不成书!
吴震峰接着道:“那就请大师兄回去准备明日之事,我会派人通知北宗两位师兄师弟,明日午时,在此三脉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