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司禹辰这样,就知道那个欠登儿平时没少惹乎这位腹黑的主。
“找个绳子给他绑起来,再拿个干净的衣服给他嘴堵上?”
“他要真的这么嚎一晚上,我们还睡不睡了。”
“我这幸亏装修的时候我要求用的都是隔音的材料。”
“要不然现在我的邻居都可能找上门来控诉我扰民。”
白茉竹:......还就真挺有道理的,也是真腹黑啊!
不过这个提议她喜欢。
“还有这么麻烦做什么。”
说完,白茉竹走到隔壁,把门打开又关上,没一会儿,世界安静了。
重新打开房门,司禹辰抻着脖子往里面望了望。
他是没开天眼,看不见什么恶鬼,但是看着颜思睿那货吓得眼睛都不敢睁,鼻涕眼泪一把的样子,想想都好笑。
兄弟是用来干什么的?就是用来坑的!
谁叫他也是个记仇的人呢。
“你对他做了什么,怎么感觉他好像都动不了了。”司禹辰好奇地问。
“没什么,就是在他身上放了张定身符和噤声符。”
司禹辰:还能这么玩?学到了,学到了。
“那他跟这些鬼睡一晚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司禹辰坑兄弟是不假,但可没想过真得把人怎么样。
“我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白茉竹语气渐冷地反问。
“嗯,那你好好休息,今天受惊了,我等会让菠萝蜜给你端碗安神汤上来。”
“谢了。”白茉竹扔下这句话,便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