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影响工作,你管个锤子?”
样品室的几位设计师都看着我们,她这样公然的顶撞我。我在设计部的威信荡然无存。我冷眼看了她一眼,心情也低落的很。于是,冷声道:“随你吧。”
本来是来想关心下她,她的心情却像变色龙一样。让我碰了一鼻子灰。我更加确信找男女朋友的话,还是徐咏兰适合我,她会为我着想,不会像她一样,一点不顾及对方感受。
昨天答应了符丽金和黄瑜婷打牌,因为突发状况没打成。所以,一下班我就给符丽金发条短信:晚上我们打牌吧。
五分钟后,符丽金回复了一条信息:黄瑜婷说她没心情了。
我来到了装满健身器材的那个操场,看见陈学兴和一个女孩子在练习太极呢。
陈学兴瞅见我到了,朗声说:“小凌,跟着练。”
一套太极拳下来,我身体也暖和了。
陈学兴指着女孩子跟我说:“这是我女儿陈贝贝。”
然后,他又指着我说:“这是我徒弟,也是公司办公室主任。”
陈贝贝呲牙一笑,“说的好听,办公室主任,不就是公司杂工嘛。”
陈学兴冷眼瞅她一眼,“贝贝,怎么跟师哥说话呢?再怎么说也是公司的高管。”
我赶紧说:“没事,师妹是实在人,我就是个打工仔,什么破办公室主任,本就是个打杂的。”
陈贝贝乐呵的说:“看见没,老爸,我说的没错吧?他自己也这样说。”
经了解,陈贝贝比我小一岁,在她老家一家中国移动店做客服,工资不高,却很自由。
我纳闷她那粗狂的性格,怎么适合做客服。
不过,她长得还算不错,身高一米六八左右,瓜子脸,大眼双眼皮。冲着陈学兴年轻时风流倜傥,找的媳妇肯定不会差,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说,女儿也就不会差。
陈学兴微笑道:“我女儿跟着我和她爷爷练了十多年太极。你不要看她跟正常人一样,我敢打保票,你不是她的对手。”
我再次打量了下陈贝贝,轻声说:“不会吧,师傅,我一个大老爷们还能打不过她。”
陈贝贝嘴角含笑地说道:“你别以为我叫你一声师哥,你就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你没听见我爸爸说过吗?我可是已经练习了十多年的武术了。按照规矩来说,你应该称呼我为师姐才对。而且,你不过只比我大一岁而已嘛!”
我不甘示弱地回应道:“咱们就别纠结谁是师姐、谁是师兄了。要不这样吧,如果你能够战胜我,那我就心甘情愿地尊称你为师姐。但要是你输了,那么我可就是名副其实的师兄啦!你觉得怎么样呢?”
心里暗自思忖着:我从小就开始练习摔跤,怎么可能会输给她呢?更何况,听说太极拳大多都是些花拳绣腿的功夫,虽然有个别大师确实厉害,但那毕竟只是极少数人罢了。女孩子的力气肯定无法与男孩子相提并论,所以我坚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招式和套路都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的花架子而已。
周围那些前来健身房锻炼的员工们,看到我即将与陈学兴的女儿展开一场较量,纷纷围拢过来观看。
这使得我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因为如果在众目睽睽之下败给了一个女孩子,那我的面子可就丢尽了。
一员工笑着说:“我们凌主任的身手不错呢。那次在那江西饭店吊打几个工地工人,对方还有个练家子。”
另一个说:“谁说不是呢,那次我也去了,还以为需要我们帮忙呢,没想到他一个人就摆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