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出一身冷汗,若不是反应快,估计就跟身后的助力车一样,惨遭轿车的辗轧。
汽车碾压助力车后,受到助力,缓缓的停下来。
我放下徐咏兰,一脸严肃地走向驾驶室,“你是怎么开车的?怎能开到非机动车道来。”
驾驶室的门缓缓打开,露出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来。
我愣了下,什么鬼,怎么是个未成年人。
他颤抖着说:“不好意思,叔叔。我偷开爸爸的车,我本来想在非机动车道停下来,却踩在了油门上。”
临街门店的楼上,一男一女跑了过来,“没...没事吧,孩...孩子......”
原来,这一男一女是孩子的父母。
他父母看着孩子没事,从兜里掏出一支烟递给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孩子偷开来着,你们没事吧?”
我跟徐咏兰对视下,徐咏兰轻声说:“要不是我男朋友反应快。我俩非被车撞伤不可。”
“要不咱去检查去吧,哪里不舒服,该拿药咱拿药,您放心。您的车子我会赔。我家有个亲戚就是卖这个车子的。我们去骑一辆咋样?”
徐咏兰轻声说:“算了,不用去检查了。车子赔我就可以了。”
“行,行。我等下就带您们去。”
我心情很不爽,我和徐咏兰的助力车在两天内接连被损坏。
可对方的态度诚恳,还主动愿意承担一切费用。我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最后,徐咏兰给家里打电话,说助力车被人撞了,人家主动赔一辆。本来徐咏兰的父亲要赶过来,但当他听说我也在场呢,才作罢。
事情处理的还算顺利,但当我把徐咏兰送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从下班忙碌到现在,我俩连口水都没顾得喝。
只得在徐家吃晚饭。这一顿饭,比以往和谐,我没有那么拘谨了。我嘴里哼着小曲朝着公司返,车子被人损坏的事情被我抛到脑后。
一辆破助力车怎能影响到我跟徐咏兰和好的事。
出租车行驶到离公司大约五百米的地方,我瞅见厨工罗和工厂杂工代仲得在交谈,我让出租车司机把车停下来。
我一直怀疑我那助力车是厨工罗或者杂工搞的,苦于没有证据,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
两人谈了一会儿,接着,手拉着手朝着夜市走。我对他们约会没有丝毫兴趣,可为了查出助力车到底是不是他们砸坏的,只得悄悄跟上他们。
没有让我失望,到了夜市口时,我发现有一人正等在那里。那人看着好面熟,仔细辨别,原来是被河南几个杂工揍过的俞庆之。
三人简单的交谈下,接着,我瞅见俞庆之手指向夜市口那家摩托车维修部,而摩托维修部门口赫然停放着我拉来修的那辆助力车。
我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砸坏我助力车的是他,我暗道:我还纳闷监控上那人身形看起来怎么那么健壮呢。
我跑了过去,喊道:“俞庆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俞庆之大吃一惊,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没想到他们三人的阴谋被我抓个现行。
俞庆之尴尬地挠挠头,说:“你还记得我被几个河南人围攻的时候吗?我明显是吃亏的,你为什么要维护他们。难道我就白受欺负了?”
“你自己觉得你有理,你怎么不说。人家说的头头是道,你却跟个闷葫芦一样。我咋帮你?”
“啥...啥...啥都不是,你就是...就是偏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