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疯狂吃灵石豆,一边表现出慌慌忙的模样,法力更是不要钱的灌注给了金风镯。
魔修一声冷笑,也不管钟立霄是真慌乱还是假慌乱,就打算最后收尾。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虚妄。
但就在此时,五鬼搬山令中,属于金行的那一面,却是骤然一个迟缓,上面冒出一个狰狞的恶鬼头像。
“家传手镯萍儿你这恶人杀了我还要杀害我妻子,你给我死!”
可以明显看到,钻出金行令牌的恶鬼思维越来越清晰,咆哮着就向魔修扑咬而去。
噗!
魔修被这突如其来,但又不算太意外的反噬,弄得喷出一口逆血,对五鬼搬山令的操控都为之一滞。
很显然,就算是早有准备,此魔修还是小觑了阴魔宗这件顶级法器。
钟立霄眼眸一亮,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时机,就将早早准备好的“雷火符”攒射向那魔修。
魔修一惊,但也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直接就被雷火符的神威吞没。
一道爆炸轰鸣过后,魔修顿时就被炸的尸骨无存。
啪嗒、啪嗒!
无人操控的“五鬼搬山令”就此掉落在地,开始变得平平无奇。
钟立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时也是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静。
此次面对的敌人虽然只有一个,但凶险程度却是远超以往。
他几乎是手段尽出!
若非五鬼搬山令其中一面噬主,他未必能找到这么好的杀敌之机。
就算将“雷火符”当底牌用掉,能否建功还真就是个未知数。
感受到空气中那传来的焦糊味儿,钟立霄胃部一阵翻涌,感觉有些恶心。
“我只是想安静的修行而已,你却是执意要来我鱼梁庄杀生抽魂为什么非要逼我呢?”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钟立霄望着那恶人身上,犹自还未熄灭的雷火,第一次切身体会到这种无奈。
若是有机会,他也是想要当一个好人,做一个手不染血衣不沾尘的模范修士的!
奈何这残酷的修仙界总是能轻易将人变成鬼!
就在此时,那掉落在地的五鬼搬山令其中一面令牌之上,却是钻出一个男子的身影。
看上去倒像是个白面书生,有种文质彬彬的气质。
只是现在终究还是恶鬼,身上的煞气也着实惊人。
此鬼看着钟立霄右手手腕处的金风镯,强忍着暴怒道,“你是谁?为何戴着我妻子的手镯?”
钟立霄心头一沉,一番思索后,就将不久前他斩杀六位散修的经历说了说。
白面书生一愣,喃喃自语道,“万兄弟难道是万珪?他的确是我们夫妻的友人之一,但此镯乃是我们夫妻的定情信物,是我祖辈代代相传,她怎么可能给万珪?万珪此人见利忘义断不可信”
钟立霄没有插嘴,事实真相很容易想到,只是这白面书生自欺欺人罢了。
一段时间后,白面书生这才冷静下来,他有些迫不及待道,“我妻子大概率是出事了,就是不知道我那可怜的女儿怎么样了,只要您答应帮我找到我的女儿,我虎伯威就甘愿化身灵鬼供您差遣。”
钟立霄看着自称“虎伯威”的男子,又看了看掉落在地上的五鬼搬山令,也不由有些意动。
这五鬼令的威力他可是亲眼所见,上品法器金风镯都险些没能挡住。
若是这虎伯威甘愿供他驱使,此令最后的破绽也将得到弥补。
就是此令明显是魔道法器,不怎么见得了光,一旦光明正大使用,搞不好会被正道修士斩妖除魔。
一番思索后,钟立霄还是决定接受。
现在他身家底子太薄,根本就没得选。
外加上巨阙大剑又毁掉了,还是需得在其他方面找补一二。
“我可以答应,也理解你作为父亲的焦急,但无论何时,我都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地否则,钟某宁可不要这五鬼令!”
钟立霄说的字字铿锵,但虎伯威反而更加信任了几分。
只有重视承诺,才不会随意许下承诺。
虎伯威喜道,“多谢恩公,某也是出自修仙家族,修为或许不高,但些许见识还是有,但凡恩公有所需要,某必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钟立霄点点头。
手一伸,五鬼搬山令就被他抓摄在手。
五令入手沉甸甸的,上面还闪烁着幽光和冷芒。
也不知是什么材料所铸,似黑金但又有亮光,在里面甚至还能看到灵鬼隐现。
可惜,此五枚令牌里面寄居的灵鬼已被唤醒,也能算作是活物,已经不能放入储物袋。
回去后,或许可以专门让莲子帮他缝制一个可以装载五鬼令的腰带。
虎伯威提醒道,“恩公,此五令乃阴魔宗鬼脉法器,神妙非常,只需要滴血祭炼,就能大小如意变化,其硬度上完全超过寻常法器飞剑。”
阴魔宗、鬼脉?
钟立霄顿感棘手。
这宗派名字一听就武德充沛极不好惹,一旦被他们发现,搞不好又是一场祸事。
钟立霄没有立马滴血祭炼,而是开始打扫战场。
这魔修一身是宝,他总不至于空手而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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