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松绑!”
季容谦轻笑一声,举起手:“不好意思,我让绑地!”
“你什么人,竟然这么放肆,你是谁,我报警抓你,你是不是害了我家小姐!”
一连串的恶脏水泼下来,那女人张牙舞爪地就要扑过来。
但是下一瞬,她骤然僵住了。
目光就定在季容谦的手指上。
季容谦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到就是张开的手指上,那一颗嫣红的痣。
在手掌上,红得格外醒目。
那女佣的脸色开始泛白,嘴唇甚至有点哆嗦。
落在季容谦脸上的目光也有点畏惧。
“你,你到底是谁,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季容谦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说我是谁?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
“我不知道你是谁,助理,把他赶出去,他一定想要对小姐不利。”
又连忙去摸手机:“对了,给姑爷和少爷打电话,赶紧地!”
季容谦轻巧拿走她地手机。
“绑了,嘴也堵上!”这话是对着助理,和站在助理身后地员工说的。
助理没有丝毫犹豫,就把那个女佣绑了。
顺便堵住了嘴。
季容谦转身,进了房间。
张老看着季容谦:“是破坏人身体的药,或者说也不是药,是利用食物相克的原理,在破坏她的身体。最近应该心急了,给吃了一点药物。”
季容谦看着宋观月眉头紧锁,苍白着脸睡着:“那她的身体……”
“只是最近紧张焦虑,心情不好,突然的应激反应,已经破坏了,但是也没有到那个程度。看样子,至少五年了。”
又长叹一声:“要是想要好一点,那以后就要好好养着。”
季容谦报了警。
警察是便衣出现的,没有让那两个人和任何人联系,直接带走。
攸关宋观止和秦予梦已经是大事情了。
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值得重视。
同时也把宋家两老送进了医院。
秦知南接到电话的时候,愣了一下。
对于素未谋面的亲人,她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那就让医生好好看着。我感觉陆宁峰和陆之舟肯定有问题。”
季容谦皱紧眉头:“陆宁峰在地下车库说的话,没有录下来,那个角落,是监控一个死角,即便是拍到一点,也是背面。”
秦知南抬头看着沉沉夜色:“季大哥,不是抓了两个人吗,总能撬开的!”
季容谦没有说话,他总是感觉,那个女佣看着他的目光太过奇怪。
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红痣,这是生下来就有的。
院长当时怎么说来着,有这么明显的红痣,爸妈要是知道,早就该找来了。
但是,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找来。
难道……
他自嘲的笑了笑,已经过了那个找爸妈的年纪了。
屋子里,宋观月醒来,盯着季容谦的侧影。
他是站在窗口,光芒笼罩之下,能看到轮廓,但是看不清楚人脸。
“你是?”
她的声音沙哑疲惫。
季容谦回头,缓缓走过来,那张脸在宋观月的视线里渐渐清晰。
带着莫名的熟悉和亲切感。
“季容谦,宋西洲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