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纯阳剑气(为‘萝莉驱逐舰控’盟主加更7/10)(2 / 2)

别说善爹、善娘,他们今后永远都不可能再做人。

未来无数次的轮回,全都是畜生。”

太白星君感慨道:“葛庆、朱铜当时一定没想到,答应却输掉羽凤仙的赌斗后,会是这么沉重的代价。”

王母淡淡道:“他们知道了只会更高兴,更要对羽凤仙嘲讽狂笑,然后更加得意洋洋、粗心大意,在茫然中被羽凤仙砍瓜切菜,比现在更轻松简单。”

太白星君无言以对。

别人不晓得,难道当事人的朱铜葛庆自己还不知道?

他们真的是天帝使者,是代天执罚啊!

——如果他们会失败,“老天爷”又怎会这么安排?

“葛庆、朱铜、罗开等八人,都随陛下轮回吗?如果要投胎为猎犬、牛马跟随陛下,八个人有点多。”李长庚道。

玉帝历劫时,不仅不争霸,一般也不喜欢大富大贵。

越普通越好。

可普通人家往往只能养一条狗,养马养牛都算是富户。

玉帝道:“你来安排吧,尽量多的安排到朕身边。若没有牛马猎犬的位置,做个猪羊,让咱善爹善娘,牵到集市上换几钱银子养家糊口,也算他们功德无量了。”

“做了猪羊,还被牵到集市换银子,怎么陪陛下去见羽凤仙?”李长庚问道。

玉帝道:“朕不是说了吗,他们罪孽难消,永生永世都将为虫鸟鱼兽之类。

一世做了猪羊,第二世可以继续。

等到朕的化身成年,肯定养得起几条狗、几匹马。”

太白星君轻轻点头,“微臣明白了——咦!”

他心中一动,转向王母身前的小水镜术窗口,惊讶道:“葛庆好像还没死透。”

玉帝淡淡道:“他只是没彻底死透,灵魂已被打散,脑袋也——该死的羽凤仙,她竟然在抢救葛庆!”

他面色难看,差点又压制不住心中的火气。

“现在,还不确定有没有大能,暗中教她纯化煞气的法门、教她兵道阵法,但现在可以确定,羽凤仙的医术,一定来天门镇闵根仁(小羽医术老师闵神医)——”

王母打断玉帝,道:“天帝神圣无私!陛下不要妄动肝火,闵根仁并没参与天门镇赌斗。”

“王母你放心,朕不会迁怒于人。”玉帝看向太白星君,道:“李长庚,今后除了继续派符使盯紧羽凤仙,还要稍微关注闵根仁,记录他的所有过错。

并且羽凤仙一旦用医术害人性命,因果分出一半记在传授她医术的闵根仁身上。”

太白星君问道:“若闵根仁和羽凤仙用医术救人呢?”

“救人当然是阴功,害人则是大罪。”顿了顿,玉帝又道:“朕只关心他们是否用医术害人,记录阴德归地府管。”

有些事不上秤只四两重,上了秤千斤都打不住。

阴德如此,罪孽也如此。

阴德不被天帝知晓,只在死后得鬼神嘉奖,下辈子投个好胎;若被天帝知晓,可能这辈子便得赏神仙之位。

罪孽不被天帝知晓,鬼神老规矩办。

若上了秤,严格按照天律,鬼神都会觉得太酷烈。

玉帝的确有私心,但法理上挑不出半点错。

太白星君心里也只略微有些感慨,并不替闵根仁感到委屈。

弟子用师父教的秘术犯下大错,师父当然要受惩罚。

这是因果规则之下的理所当然。

他的感慨不是针对这种惩罚模式,而是要不要惩罚的问题。

明明已有决断,身为天帝必须遵守承诺,彻底终止“上帝也保不住”这一事件。

要下界历劫,与羽凤仙做一敌对的,是另一个与她有前世因果纠缠的“凡人”。

可现在这条命令依旧来自天帝。

天帝有点食言。

如果找到暗中传授羽凤仙“纯阳剑气”与天庭神阵的“神秘大能师父”,是不是也要牵连呢?

闵根仁只是个小人物,即便受到牵连,也不会有神佛帮他说话。

倘若真有神秘师父,还是个大能者,他肯老老实实吃个哑巴亏?

真是个肯吃亏的老实人,也不会暗中传授羽凤仙道法,硬要与天帝做一敌对了。

那时会不会引发新的因果与冲突?

天帝至高,不怕与人冲突,就怕冲突与违抗“天意”有关啊!

谁都可以对抗天意,唯独天帝不能。

“陛下,只监察闵根仁,李靖宇呢?”太白金星问道。

“当然有李靖宇!”玉帝冷笑道:“他是羽凤仙的‘未来义父’——这话他亲口说过;太极金书也是他传授给她的,既是师父又是义父,罪加一等!

不过他不是闵根仁。

闵根仁一辈子只救人积阴德,需要符使监察他和羽凤仙下半辈子的医道行止。

李靖宇不用监察未来,他现在的罪孽就足够他下十八层地狱。

不过他身上颇有仙缘与仙福。

或可一世成仙,所以主动将国君之位让给自己弟弟。

现在先斩了他的仙福和仙缘,以观后效!”

李长庚迟疑道:“李靖宇颇有背景”

“他的背景比朕还大?”玉帝提高音量道。

“微臣的意思是,可能有万寿山地仙心中愤愤不平,为李靖宇之事说陛下的闲话,毕竟天意赌局已定,神佛知之,天地鉴之”

李长庚现在算是彻底认同了王母娘娘之前的说法:陛下无私无欲的心境已乱,嗔怒之涟漪必须立即拔出,早早送去轮回。

玉帝冷笑道:“天帝公正无私,不会无罪而罚人。

刚刚朕已明确给出剥夺李靖宇仙缘、仙福的原因。

与羽凤仙有关,也与羽凤仙无关。

与羽凤仙有关的是,因为羽凤仙,朕才注意到一个小小的人间郡王。

可他过去做的那些事,与羽凤仙无关,都是事实,非朕捏造,谁人不服?”

李长庚又只能深深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