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总归是美女,比那个白毛老头好一点。”
来人是个很有气质的女人,头发又黑又密,天然的卷曲,如同海草一般,张凡在穿行大洋的时候,曾不止一次见到过。
“看起来你状态不错?”女人微笑道,可惜张凡现在失去了语言功能,否则横竖都要唠两句。
“今天感觉如何?”
女人温声道,她的发音在张凡听来有些奇怪,一些词语莫名大舌头。
“你这语音系统,跟简易安装的似的。”张凡看着女人吐槽着。
“你在想一些没礼貌的事情。”女人表情不变,语调平缓道。
闻言,张凡也不奇怪,这特异功能他早就领教过了。
最早就是这个女人发现了张凡是装昏迷,但是她没有拆穿,更没有告密,而是像现在这样,悄咪咪过来聊些没营养的东西,顺带抽一点血带走。
张凡自然清楚,她决计不可能是被自己给迷惑了,多半是为了取得信任。
“你有你的计划,我也有我的计划。”张凡这么想着,这种没有明确导向的想法,女人是感应不出来的。
他摇了摇头,女人见状也不再纠结,继续聊着没营养的话题。
在某种程度上,张凡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因为他说不出话,打断不了对方。
而张凡也乐得如此,每天有美女讲故事,也算是一种消遣,反正已经身陷囹圄,再差又如何呢?
“对了。”女人恍然惊觉道,“聊了这么多天,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你应该能理解什么是名字吧!”
“你爹我不但能理解,还能给你再起一个呢。”张凡没有礼貌的想着,颇为挑衅的看着女人。
想些没礼貌的东西逗逗她,这是张凡目前为数不多的交流手段。
“看来你知道,”女人白了他一眼,随即字正腔圆道,“我叫许愿,怎么样,好听吧!”
“嗯,6。”张凡在培养仓中淡定鼓掌。
“你有名字吗?”
“我嫩爹。”
海草女人抱着胳膊,踱步道,“那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就叫,,,,”
她陡然站定,死死盯着培养仓中的怪物,眼神锐利仿佛要将其洞穿。
“就叫,张,凡。”
“怎么样?”
闻言,张凡心头一凛,又迅速压下心头惊诧。
可是,这细微的变化依旧被女人察觉,她向耳后捋了捋秀发,俏皮道,“看来我猜对了呢!”
“放心,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这是属于我们之间小秘密。”
女人风情万种,轻柔的抚摸着培养仓,声音磁性道,
“接下来,我会挖出你变化的奥秘的哦~!张凡同学!”
可惜,张凡只有恶寒,一阵接着一阵的恶寒,任谁的小秘密被别人发现了,都不会舒服,尤其是当对方看着不太正常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