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外,战马嘶鸣,旌旗猎猎,宋霸天一身戎装,在侍卫的簇拥下,缓缓登上龙辇。他面色苍白,嘴唇隐隐泛着不健康的青色,但一双眸子却炯炯有神,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响彻云霄,将士们望着那道熟悉的身影,眼中充满了敬畏和激动。
宋霸天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努力挺直腰杆,他抬起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洪亮的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将士们,朕知道你们辛苦了!安禄山逆贼犯我疆土,杀我百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将士们群情激奋,齐声呐喊,声震天地。
宋霸天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朕今日御驾亲征,就是要与将士们同生死,共进退!朕相信,只要我们万众一心,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敌人,保卫我们的家园!”
“万众一心!保家卫国!”将士们的呼喊声如排山倒海般涌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视死如归的决心。
宋霸天环视着眼前一张张坚毅的面孔,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大隋的希望还在,黎明的曙光即将到来。
大军浩浩荡荡地开拔,直奔潼关而去。与此同时,萧美娘也开始着手组织后方支援工作,她深知,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需要的不仅仅是士兵的勇猛,更需要充足的物资和后勤保障。她亲自走访各地,筹集粮草,招募工匠,为前线将士提供源源不断的支持。
潼关城楼上,宋霸天眺望着远方,安禄山的军队如同黑色的潮水,正在向这边逼近。他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身旁的秦琼和李绩,沉声问道:“两位将军,可有良策破敌?”
秦琼抱拳道:“陛下,安禄山军队虽众,但多是乌合之众,末将愿率领‘玄甲军’为先锋,杀敌破阵!”
李绩则冷静地分析道:“安禄山此人狡诈多端,此次突然进攻,恐怕另有图谋,我们不可轻敌。”
宋霸天微微颔首,目光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魏征,“魏爱卿,你足智多谋,可有良策?”
魏征上前一步,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缓缓开口:“陛下,臣以为……”
“……安禄山此次孤注一掷,必定寄希望于速战速决。潼关易守难攻,我们只需固守城池,待其锐气渐消,再寻机反击。”魏征不紧不慢地分析道,语调平稳却字字珠玑。
宋霸天微微颔首,深以为然。连日来的操劳让他疲惫不堪,但他依然强打起精神,问道:“那依爱卿之见,该如何应对?”
“陛下,臣以为可以采用‘疲敌之计’,先以小股部队袭扰敌军粮道,使其军心不稳。再辅以‘空城计’,虚张声势,迷惑敌将,待其精疲力尽之时,我军再倾巢而出,必可大获全胜!”魏征胸有成竹,眼眸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好!”宋霸天精神一振,“就依爱卿所言!魏征,此事便交由你全权负责,务必谨慎行事,不得有误!”
“臣领旨!”魏征躬身领命,随即转身投入到紧张的部署之中。
深夜,月黑风高,一支精锐的骑兵队伍悄然离开潼关,直奔敌军粮草囤积之处而去。这支队伍正是由秦琼亲自率领的“玄甲军”,他们个个身披黑色重甲,手持锋利长刀,如同暗夜中的幽灵,在夜色中悄无声息地穿梭。
“将军,前面就是敌军的粮仓了!”一名斥候策马来到秦琼身边,低声禀报道。
秦琼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夜空,震天的喊杀声隐约传来,显然是魏征的计策已经奏效。
“好!将士们,随我杀!”秦琼怒吼一声,一马当先,率领着“玄甲军”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阵。
“杀!杀!杀!”“玄甲军”的将士们个个如狼似虎,手中的长刀上下翻飞,收割着敌军的生命。秦琼一马当先,手中长枪如同一条黑色的巨蟒,所过之处,敌军纷纷落马,无人能挡。
安禄山万万没想到,隋军竟然敢主动出击,而且目标还是自己的粮草辎重,顿时方寸大乱。他急忙调集兵马前去阻截,却为时已晚。
“报!启禀大王,粮仓已被隋军攻破,粮草尽数被毁!”一名浑身是血的士兵跌跌撞撞地跑进安禄山的大帐,惊恐地禀报道。
“什么?!”安禄山闻言大惊失色,他猛地站起身,指着那名士兵怒吼道:“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就在安禄山惊怒交加之时,潼关城门大开,李绩手持长剑,骑着高头大马,率领着早已准备就绪的隋军主力,如潮水般涌出城外……
“杀!为大隋而战!”李绩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带领着蓄势待发的隋军主力,如决堤的洪水般从潼关涌出,瞬间吞没了安禄山军队的阵脚。
隋军士气高昂,喊杀声震天动地,他们已经在这场战争中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安禄山军队腹背受敌,军心动摇,在隋军排山倒海般的攻势下节节败退,曾经不可一世的叛军如同被狂风吹散的沙砾,溃不成军。
“大王,隋军主力杀出来了,我们快撤吧!”安禄山身边仅剩的几名亲信拼死护着他,慌乱地向他喊道。
安禄山看着眼前这人间地狱般的景象,他知道大势已去,无力回天。他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恐惧,但求生的本能让他翻身上马,在亲信的护卫下,向北狼狈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