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你怎么了?”
苏晓荷感觉到程若非身体的变化,有点怯生生地说。
程若非没有回答,猛地把苏晓荷转过身来,热烈地吻了上去。
苏晓荷没有迎合,也没有反对,晶莹的泪珠从她脸上滚落下来。
这种结果,在来程若非房间之前,她已经想到,现在她只能面对这种情况发生了。
泪水顺着苏晓荷的脸颊流到了程若非的嘴里,他品尝到一阵苦涩。
“晓荷,你不愿意?”
程若非松开了紧抱着她的手。
她摇摇头,眼泪从脸上扑簌簌滚落下来。
程若非把她轻轻抱住。
“你睡吧,我不会再那样了。”
程若非在心里说,现在是苏晓荷最脆弱,最需要保护的时候,自己是一个男人的话,就不会管不住他的下身。
如果那样做了,他将永远瞧不起自己,红尘炼心就是一句空话,修炼永无提高的可能了。
程若非轻轻抱着她,苏晓荷慢慢平静下来,大约十几分钟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心里的一团火也逐渐熄灭了,慢慢起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走到阳台上,对着月亮开始练功。
练功有无数的劫难与考验,今晚就算苏晓荷对自己的考验吧。
师父清云道长让他红尘炼心,不通过这些考验道心怎么会坚定?只有心如磐石,后面的修炼才能大成,否则,一旦进入魔境,就会前功尽弃。
两个多小时后,程若非回到屋里,苏晓荷还在熟睡,他轻轻躺在她身边,很快也进入了睡眠状态。
——
清晨。
刚睁开眼,程若非就看到一双明亮的眸子在盯着他。
“大清早,你不多睡会儿,盯着我看什么?”
“我刚醒,昨晚是我这些年睡得最安心的一次,一个梦也没做就睡到了天亮,以后我要能都这样睡就好了。”
苏晓荷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
“只要你愿意,我没有意见。”
程若非故意说。
“那可不行,你知道我昨晚鼓了多大的勇气,才走到你的门前,在门口我站了好一会儿,才敢说话。”
“对了,若非,你昨天晚上的表现,我特别满意,你是真正的男子汉,不会欺负一个弱女子。其实,昨晚我已经做了被你‘欺负’的心理准备。”
说到最后,苏晓荷的脸变得绯红,声音也越来越小。
我靠,你早说啊!我心里斗争了半晚上,你光知道男子汉,不知道“汉子难”吗?早知道你做了心理准备,我顺水推舟多好。程若非心里叫苦连连。
“晓荷,我给你讲一个小故事。”
“你又在讲什么骗人的故事。”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她的眼神却鼓励他快讲下去。
“古代有个书生进京赶考,晚上到一家人去借宿,这家主人是一个年轻的寡妇,寡妇说‘家里只有一张床,不方便,如果书生躺在床上睡,不能过床的中间线,过了就是畜生’,书生想想答应了。”
程若非故意停下了,苏晓荷焦急地问,“后面怎么样了?”
“书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能念‘男女授受不亲’、‘之乎者也’,没有过床的中间线,好容易熬到天亮。书生对年轻的寡妇说‘我不是畜生吧’,寡妇说‘你不是畜生,你是畜生不如’。”
苏晓荷听完,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一巴掌拍在程若非的胸膛上。
“我叫你畜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