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非看看盛天一与段行简。
两个人脸色阴沉,死死盯着程若非。
“难道别人赚了钱,珍宝阁不让走吗?”
程若非冷冷地说。
“这怎么可能?珍宝阁开门做生意,当然希望客户能赚钱,赚钱越多越好。”
盛天一马上转变了脸色,有些不自然地说。
“今天认识程先生这个朋友,段某真是三生有幸,希望后会有期!”
段行简说着,拱了拱手,眼里射出一丝阴冷的光。
“有机会还要多向段先生请教翡翠知识,今天聆听教诲,获益匪浅。”
不是临时问段行简最好的翡翠有什么特点,程若非对翡翠的知识几乎为零,什么玻璃种、冰种一窍不通,多亏了问了问他,否则再好的翡翠放到眼前也不知道。
程若非也拱手致意,他看到段行简的嘴角明显抽动了一下。
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他们离开了拍卖会现场。
——
走出珍宝阁的大楼,苏晓荷驾驶着保时捷帕拉梅拉载着程若非离开了这儿。
“若非,今天我怎么感觉像做梦一样,你太厉害了,这一会儿工夫就白得2000万,2000万多少人一辈子想都不敢想。”
坐在车里,苏晓荷还是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
“晓荷,你真是没感到异常吗?”
“没有,就是在段行简的办公室,我感到特别困,像要睡着一样,别的没有什么感觉。”
“晓荷,今天‘盛公子’邀请我们来珍宝阁不怀好意,那个段行简不是一般人,一进办公室就与我比试内力,内力不行,又对我们实施了催眠道术。”
“怪不得,我突然感到像掉进大海深处憋得喘不过气来,后来又感到困得不行。”
苏晓荷猛地一踩刹车,差点与前面的车追尾。
“晓荷,你别紧张,我识破段行简的道术,将计就计,假装被他催眠,这2000万就是对他们的惩罚!”
“若非,我被段行简催眠了,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我为了让戏更像真的,没有给你说,你不会怨我吧?”
“当然不会。段行简太阴险了,竟会用这样的‘阴招’,如果没有你,今天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这样的‘阴招’,他们一定常用,‘盛公子’把人‘请’到珍宝阁,段行简利用道术给他们催眠,不知道坑害了多少人?这些被坑害的人根本不知道被坑害,被卖了还帮他们数钱!”
“简直是人渣!”
苏晓荷因为生气脸变得绯红,程若非觉得她生气有一种别样的美,他一下想起一个词——奶凶,奶凶的。
“晓荷,你饿了吗?”
“你不说我到忘了,你一说我还感觉真有点饿了。你赚了大钱,要请客吃大餐吗?”
“我早就饿了,吃了一小块生日蛋糕和没吃差不多,我请你去邓家坊吃拉面吧。”
“啊?你也太抠了吧,赚了2000万,请我吃拉面?”
苏晓荷故作生气地撅起了嘴。
“晓荷,我们认识的第一天,我在送外卖。那时候,我觉得一碗15块钱的红烧牛肉拉面就是美味,和我同一个出租屋的‘老王’每天早晨都是清汤挂面,最后猝死也没人知道,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段生活。”
“好了,我就是说着玩的,我们现在就去邓家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