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结束不代表事情就结束了,事实上后续的事情远比战斗来的更加复杂。
自由之子的人虽然很多人中枪倒地,但是当场就死的人并不多。
以现代医学的水平来说这些人都可以救,甚至不能算重伤。
但是这个年代的医生水平基本停留在巫医的水平,所以这些人只能原地哀嚎等死,或者是等神父赶过来给他们念圣经准备后世。
戎温言优先是给自己人进行治疗。
虽然有掩体加上分散站位,警备队无人死亡,但是依旧有人中弹了。铅弹可能擦到了身体亦或者命中了手臂或者腿部。
一般来说中弹的人就只能截肢,很多人先会死在手术之中,即便活过了截肢手术,还需要祈祷这个人伤口不会感染。
而戎温言作为麻醉科医生,虽然缺少现代精密的仪器辅助,但是也是科班出身的医生,有丰富的理论知识和实操经验。
从某种层面上面来说,麻醉科不仅掌握了外科手术能力,还要有随时掌控大局的能力。一旦手术出现意外,那就需要麻醉科医生来指挥急救。
戎温言帮那几个受伤士兵挖出了子弹,缝合了伤口,最后抹上了药膏防止伤口感染。
但是至于那些敌人伤兵,戎温言就爱莫能助了。
他一个人的精力有限,而每一个伤兵生命都在倒计时。最后只能放任大部分敌对伤兵死去。
不过也没有人同情这些家伙,殖民地之间没有同胞的概念。对平民来说,死的都是些外乡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