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尤文医本来没打算出澜山关,这里守卫森严,澜山关已经紧闭了城门,不可外出。
可是就算是为了这一对璧人,他也想守住这座城。
他如何看不出来,越不予就是为了保护这座城而来。
既然如此,就当做件好事儿吧。
让他将纷争带离这座城,让战火止步于此。
尤文医直奔澜山关城门而去,城门口是密密麻麻的士兵守卫。
他脚下轻踩,施展轻功,登上了城墙,惊得众守卫握紧了兵器。
“诸位可认得我,在下应该还有些微薄名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尤文医,幸会。”
“你,你就是尤文医,你怎么在这儿?”
有人看着旁边的通缉令,似像非像的,也不能确认啊。
“如假包换,诸位,再会!”
他脚下一踩,越过了城楼,这便是东境。
尤文医顾不上身后的混乱,直接走了,而身后也没人敢打开城门来追。
尤文医想得很清楚,只要他离开了南境,那么晨王再度侵入南境就站不住脚了,毕竟晨王首先打着的是杀他的旗号。
想要换个理由,也得要时间,
相信这消息很快就会传到晨王耳朵里。
离开澜山关,尤文医也不知道何去何从,可是他看到无处可去的流民时,心里一紧。
仿佛从南境开始,他身上就事情不断,各种事儿发生在他的身上,而他仿佛将一切都搞砸了。
尤文医告诉流民往南境去,那里暂时是安全的地方。
流民们听到消息,怎么可能相信,天下人都知道晨王举兵就是奔着南境去的。
尤文医只好告诉他们听说尤文医来到了东境,晨王说不定不会去南境了。
流民们将信将疑,尤文医也只能做自己能做的,他们不信那也没办法。
尤文医来到最近的城池,望舒城。
这里跟澜山关一样,不少人都离开了,显得冷冷清清的。
他干起了老本行,拿着一把旗子,正反上书八个大字:清风问名,代写书信。
他需要帮忙,只有权阁的人才能帮他以最快的速度将消息传出去,安置流民。
产生这样的心思的时候他才明白,原来,两袖清风阁也不是一无是处。
两袖清风阁能做的还有很多。
可是,他等了一天一夜,都没有来人。
没时间了,尤文医买了匹快马,离开了望舒城。
看来,他只能亲自去会会这晨王了。
用了四天时间,他才赶到了晨王军队的大营。
一路上他也在思考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难不成直接站在晨王身前宣布投降,然后被晨王千刀万剐吗?
这不可能!
尤文医虽然对这件事儿感到歉疚,但是错并不是在他,他可以死,但绝不会这么憋屈地死。
要想制止战乱,那就只有一个选择,继续杀下去,杀了晨王!
可是前方是二十万大军,要想取主帅的项上人头无异于痴人说梦。
尤文医在远处山头看着大军的驻地,也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