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玉那样的金链子你也会给我吗?”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更好的。埃尔微,蛄琦,这些名牌都可以给你。但是我要些什么,学姐是懂的吧?”
听罢,她仔细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哲学,自己的人际关系。
昨天去见的男孩子只是在她的记忆里匆匆闪过——
“学姐!!不要走!!吴碧莲学姐!!”
无论记忆中的男孩怎么呼喊,吴碧莲什么都没有听见。可就算听见,她冷漠的灵魂对此也无动于衷了。
“行。我答应你。”
埃斯帕索瞪大了眼睛,随后很快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很好…很好…你比我…”
埃斯帕索突然抬高了声调。
“想的还~要~有~趣!。”
“本来我打算,如果你不从,就用在这房间里提前布置好的针孔摄像头里的录像威胁你。没想到你自己直接答应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不过这样省的我多花工夫了。”
“摄像头…!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你居然能做出这种不讲武德的事!?”
“嘛,这些视频就当作我们毁约的筹码吧。不过我相信你,是强烈自愿的对吧?”
“法比奥!”
“是,少爷。”
门外守候的男仆,送来了签字板和纸笔。
“这是劳动合同,签吧。”
碧莲犹豫了一下。
“看什么看,你都答应做奴隶了,还在乎这些吗。”
碧莲听罢,提笔签了下去。法比奥随即带着纸笔告退。
“你要是想住下,随时挑个房间就行。”
“合同明天起生效。”
“明白了吗?这就是‘契约精神’”。
埃斯帕索起身向阳台去,留下吴碧莲一人,摊开身体躺在床上。
她只是想。
“工作”稳定下来了。
“对象”的条件还不错。
体温和钱的温度,或许在相当一段时间内都会变得如此炽热吧。
……
“少爷,今天的体验怎么样?”
收拾好合同的法比奥绕路来到了阳台。
“出乎意料的满意。”
埃斯帕索躺在浴池里说。
“若是她反抗,或是凌驾于她的这份工作,觉醒了民族尊严,我的拍摄任务都不可能这么顺利。算是意外收获吧,经过加工,我完全可以在外网上大肆宣传,都是这样的服从,卑微,屈服于金钱和淫威的形象。”
”但仅仅是这一种,还不够,还需要另外一种…”
“显然,吴碧莲是识时务,识物质的人。她并不傻,只是对日常感到无趣,反抗,叛逆,又顺应了自己的欲望罢了。若要更全面的‘形容’,还需要探寻愚蠢的一类。听说,c组有个女人,是个在互联网上,有着数十万粉丝,带节奏,形容国男为蝈蝻,一边又仰慕着外国帅哥的人?”
“是,没错。确有其人。”法比奥答道。
“呵呵呵呵…不得不说,有一张外国人的脸真是方便,想必刚才吴碧莲答应我做奴隶也有这个原因吧。”
“很大一部分‘好男人’是沉默而隐忍的。可隐忍,是不适合这个物欲的时代的。而只要利用这种掌握着话语权的人。”
“引起对阴性的恐惧,就能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着这个民族的血性和雄心了。”
“少爷,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老爷的指示里,没有做奴隶这一条啊?您为什么要发展奴隶这一套呢?”
“法比奥。”
埃斯帕索看着他的男仆。
“我们平时,最喜欢打着种族平等的幌子。”
“但你猜猜看,它的每一次出现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真正心中怀着平等博爱的人少之又少,但是我们可以随时随地利用这种无上的价值观。”
“若不是为了生意,谁会费这么大精力去做小丑,装圣人呢?”
“喜爱需要表达,厌恶同样也需要表达。”
“因为喜欢什么,所以想传达这份激动的心情;因为厌恶什么,所以想发泄这份憎恨的心情。”
“这两种感情可以暂时的压抑,但不可能永远的压抑。”
“people perceive what they believe, not what they see”
“人们感知他们相信的东西,而不是他们看见的东西。”
“我若不是随了那些大人的刻板认知,我也不会接下这份工作。”
“只要那妨碍我恰饭,动摇了我的立人之本,你觉得我会接受吗?”
“人们只会为了他们相信的主去祈祷,只会朝着自己相信的恶魔去战斗。”
“信仰会成为人们的现实。”
“我自认自己高人一等,我就是觉得他们比不上我们,我就是相信落后和独裁,视他们为母猪和蛆虫。”
“果然我们盎格鲁撒克逊人就是适合当奴隶主。”
“我们天生适合享受这支配的快感。”
法比奥听罢,想了想,便不再说话了。
埃斯帕索想到这里,猛的站了起来,好似计划到了最高潮的地方。
“若是说到支配。”
“接下来,就是要搞定,那个最高尚的女人。”
狡黠的笑容,映射在他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