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同伴们的质疑,其余整合运动干部的心中也产生了疑惑。他们没有去过其他培训魔法师的研究机构,只是从同僚耳中大致了解到过去的工作几乎没有进展,且培训出的少量魔法师也几乎不能在战场上起到作用。当他们纷纷把目光转向岛田真司时,缓缓转过身来的岛田对着他们露出了更加灿烂的笑容。
“也许是因为条件上的差异,也许是由于你们没能仔细地研究我们之前写过的一些报告。”岛田真司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答道,“我想您应该听说过,我们这里的魔法师都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身体调整才能去北方,而且到了当地之后还要继续调整……他们的身体和过去是一样的,改变却发生在灵魂层面。对于使用物质分析方法研究灵魂这个概念的相关文章,我也向你们呈递过一些。”
“……这倒也有可能。”那中年整合运动干部一时语塞,但还是坚持要岛田真司把原因说明白,“不过,我们用你们所展示的条件做了多次的测试,结果很不理想。”
“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各位马上要见识到的就是让我们最终能够以牺牲一定的灵活性和自我意识为代价而批量地把普通人训练成为魔法师的关键。”说着,岛田真司指向了最大的实验室,众人从敞开的大门里看到实验室尽头有一个造型奇怪的金属骨架,“接下来请各位务必保持镇定,服从我的安排。”
他微笑着目送一头雾水的整合运动干部们一个接一个地步入实验室,自己最后一个走进去,亲手关上了大门。
但里约热内卢对此毫无觉察。25日晚上十点左右,大量身穿蓝绿色制服的整合运动民兵忽然走上了街头。他们按照各自领袖的号召,前来要求整合运动对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乱象做出明确的公开表态。唯恐情况不够混乱的各大报纸纷纷派出记者采访这些整合运动民兵们,其中一些年轻的整合运动成员愤怒地表示,既然整合运动的领袖们都没有一个统一的态度,他们更没法做到放弃个人杂念而专心服务于集体事业了。
顿觉情况严重的整合运动立即召开了会议,一些联邦军指挥官也应邀前来参会。奇怪的是,有些本应到场的人离奇地失踪了,而且无论怎么联系也找不到。这些小事不能妨碍整合运动的意志,紧急会议在人数不足的情况下继续召开,主要议题是对最近一连串的过激镇压行为给出合理的解释并从源头上制止地方机构的独断专行——察觉到某些激进派在镇压反对派方面的自主权大得堪比旧共和国各州的整合运动已决定尽早扭转局势。
午夜十二点,整合运动派出了两名发言人向聚集在街头的整合运动民兵们宣读会议刚刚商讨出的处理意见。
“……对于那些并非最坚决地反对我们的事业的敌人,只要他们承认罪行并保证永不在我国的公共生活中露面——”
整合运动民兵中的极端派大为不满,他们当即宣称整合运动已经被圣保罗绑架了,并决定用自己的方式让整合运动重回正轨。于是,这些全副武装的民兵毫不犹豫地向着总统府发起了进攻,企图用武力手段把他们热爱的整合运动从【圣保罗阴谋家】的手中拯救出来。
两派整合运动民兵在里约热内卢发生了混战,双方打得难分彼此,有些找不到目标又没法分清同伴和敌人的整合运动民兵干脆对着附近的可疑人员随便开火。只有总统府附近的局势稍显明朗,那些一意孤行地向着总统府进攻的整合运动民兵很快成为了双方用来分辨敌我的标志。
第一批整合运动民兵冲进了总统府,等待着他们的是十几挺重机枪。这些仍沉浸在做英雄的美梦中的人们转瞬间就被机枪撕成了碎片。
“把尸体先清理出去。”来到大厅的席尔瓦元帅冷漠地对着卫兵下了命令,“……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
接到命令后的联邦军迅速开进里约热内卢,和那些未参加叛乱的整合运动民兵一同进攻胆敢犯上作乱的叛徒。在双方夹击之下的叛乱民兵群龙无首,没能等到天亮就纷纷放下了武器。许多参加了叛乱的整合运动民兵随即被押送到了监狱,这回他们当真要和自己鄙视的叛军为伴了。
里约热内卢的市民们提心吊胆地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那些对整合运动怀着深仇大恨的人们则盼望着自己心目中的大敌早些灰飞烟灭。当他们目击到联邦军开入里约热内卢镇压叛乱时,即便是那些平时对联邦军和整合运动沆瀣一气的行为嗤之以鼻的反对派也忍不住要叫好。或许军队终究还是信得过的。
然而,到了第二天清早,重新走上街头的人们却惊讶地发现,整合运动的旗帜仍然飘扬在大街小巷。广播频道里依旧只有整合运动的播音员们在卖力地复读标准化的稿子,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改变。不仅如此,就连昨夜进城镇压叛乱的联邦军也已经不见踪影,目前只有整合运动的民兵还在街道上巡逻。
“……到底发生什么了?”疑惑不解的市民们忐忑不安地低下了头。
后记(1/5)end
保险箱里面只有一个古朴的木盒子,而在木盒子上面放着一个信封,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闻言,黑胖的脸色更黑了,如黑锅底似的,阴沉的表情令人心里发寒。
李辉碰了一鼻子灰,将钥匙放回抽屉里,望着落地窗外停着的灰色雷克萨斯,这辆车就一直放在这里,不卖了,当作镇店之宝吧。
最初的相识是因为一场学识辩论会,陶修学识渊博而且见解独到,他虽然低调,却总有本事令所有人将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
“没事没事的~,我帮你脱衣。”胡晴抬起手同样帮男人解开身上的衣裳。
“放开。”杏儿觉得自己是在吼他,可那如蚊蝇般的声音也亏得是陶威这个习武之人才能听得到。
夜雨依旧下着,丝毫不受人的影响,何况人也干预不了下雨,荷池里的夏蛙依然叫唤不停,雨打荷叶的声响和夏蛙连成一片。
“怎么?奶奶没有事,就不能来你这里了?”老夫人声音挑高了反问道。
“亲爱的主人,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鬼王颇有点不依不饶了。
“你师父……喔,是妖王来寻我的。”司徒允潇说道,他似乎对两人之间的师徒关系还不太清楚。
兵器是与武技搭配使用,刀剑融萃率最高,所以使用刀剑的居多。
中午吃饭的时候,赵臻一手抓着手机,另一手拿着筷子,突如其来的“卧槽”了一句。
“担忧有个屁用,有这个时间在这里担惊受怕,倒是不如去训练场练练兵,纵使是没有签订盟约,咱们也不能怕了他们。
那个士兵可能是新来的,阴差阳错了,就把那封信放到了我的营帐,我拆开看了,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可能是因为张丞相不想惹人注目,所以这送信才十分马虎。
就在她的目光落到那堆碎掉的东西上时,那一抹绿色忽然唤醒了她的记忆。
因为月份大了,每日里不在自己的院子里一直呆着。虽然说不敢出府,但也是在府中各个姨娘的院子里来回穿梭着。大家瞧着她这般高兴,也不得不把自己的生辰礼物准备的更为丰厚。
孙阳十分激动,张倩眼眶也瞬间就红了,他们都是对李昂连连道谢。
随货物一起送来的,还有三封战帖。不是说只有三人下战帖,而是武斗场有规矩,只可预排三个对手。
“依照施主的生辰来算,施主如今不过芳龄十二,可施主认为,自己贵庚?”老和尚的话语中不见慌乱,却让殷乐攥紧了手。
相对马永年等人来说,陈霄的属下还是少了些。但他毕竟初来乍到,只需要熟悉一下状况,人多了也没什么用。
李炎修天资聪颖,更是道宗年轻一辈修士中,少见的超级天才。所以只是微微一忖,便基本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霍晖杰没再阻拦,目光微抬,敏锐地捕捉到二楼某个窗户后面,隐约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
楚朝阳楼上睡觉呢,要是看见她这样,肯定会以为可比克在门口等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