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赵玄被秦灏明当了倒霉蛋。此刻,远在松洲以北的一座云雾环绕的高山之上。
“钟山寺”
偌大的牌匾上就是如此写着。
只见两三个小沙弥穿着灰衣,拿着扫帚站在寺门前,不知所措。
而在他们眼前,一个一身白纱衣,身上缠绕着朱红佛珠,手持九环杖的一名年轻和尚就双膝跪在门前。不言不语。
此人,表情冷峻,刻板木讷。乍一看去,就让人觉得十分严肃古板。不通情理。
“空凡师弟,师父有请。”这时,一个同样穿着白纱衣的老和尚无奈的走了过来。双手合十弯腰对着跪着的和尚如此言语。
空凡只是木然的抬起了头。他那双膝的衣裤染上鲜血,眼神呆滞,脸色惨白。一看,就是跪坐数天,不进一米一菜的样子。
“师父。。肯见我了?”空凡发出沙哑干裂的声音。只让听到如此的老和尚心中一痛,继而忽然满脸严肃,一派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沉声道:“方丈请空凡道友前去一述。”
“哦。。。”空凡只是木然的点了点头。趔趄的站了起来。
那老和尚不忍心看得如此,只是扭过头去。
空凡却拄着九环杖来到他身边,僵硬的举起掌弯腰道:“多谢师兄了。”
回头看去,路过的沙弥和和尚都停下脚步让开道路。私底下一阵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只看得一袭白袍,摇晃的行走在中央通向主殿的长阶梯上。那身影显得孤寂,却也莫名的似曾相识。
隐约间,宛若那伫立在瓦顶,穿着白色道袍手持油纸伞的某人,和他相容一体。
金碧辉煌的大门前,空凡木然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