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是不是盛淮淞导致她不能跳舞的吗?
问他当年的接近是不是有意为之?
他接近自己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玩弄?喜欢?好感?寻欢作乐?
刚才池夏听虽然感觉不妙但还是打开了那份文件。
那份文件中,写明了两年前,她的前男友顾帆家资金链断裂的真正原因。
盛家的集团出手,断掉了顾家企业的资金源头,一时间顾家的资金出现了周转困难的问题。
后面还列上了具体的明细来证明这件事情是盛淮淞做的。
包括银行的流水,有盛淮淞亲笔签署的文件等等。
池夏听犹记得,那时候顾帆突然一通电话过来同自己分了手,她因为没有注意到车,伤到了脚踝。
也就是说,是盛淮淞间接地让她,永远不能再跳舞了。
过往两年多的日夜相处,耳鬓厮磨历历在目。
池夏听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可笑的木偶。
被操控着,一步步走进了盛淮淞早就设好的华丽陷阱。
她掉进去,还甘之如饴。全然不知这背后的真相。
池夏听只觉得自己活得狼狈。
她想着想着,就凭空眼里蓄起了泪水来。
这下子沈然真的是彻底束手无措了,
“你怎么了?你别哭啊?”
他语气无比慌乱,
“这样吧,我先带你冷静一下。”
池夏听一言不发,只是眼眶通红着,咬牙不让自己的泪水从眼里流出来,仿佛一旦自己真的哭了,就是彻底输了一般。
沈然见她这副模样,心中又焦急又无奈。
只好带着池夏听回了自己在港城住的酒店。
因为他左思右想也不知道应该带池夏听去哪里,毕竟他和池夏听也算是一个公众人物。
刚才问池夏听住哪,她也没回答,似乎也不是很想回家。
所以他只好带她来了自己在港城的临时住所。
好在他在酒店的房间是套房,有不止一间卧室。
他将池夏听安顿在干净的房间里,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你现在需要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
池夏听没什么反应,沈然只好扶着她到了床上,
“我就在另一个房间,你有什么需要叫我就好。”
他见池夏听不想和任何人沟通,也不回应,就给足了她自己的空间。
池夏听回到孤身一人的状态以后,眼里憋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沈然其实没敢回自己的房间,他怕池夏听真有什么事情他还听不见。
就这样过了两个小时,池夏听眼睛红红地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了。
“你没事吧?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见到她出来了沈然就立即走到了门口关切地说着。
池夏听努力摆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没什么,我自己能处理好的。”
沈然看到她的眼睛红红的,还有些肿,明显就是哭过了。
能让她这么失态的,
“是和盛淮淞有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