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南越太子,向来都是高高在上,何时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此刻,他心中的恨意如同野草般在心底疯狂滋生,那恨意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
而破庙外,传来一阵男人的说话声,越来越近……
萧宴的目光,从惊恐到恨意又到绝望,不过短短几息,却像是经历了漫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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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宁一路狂奔进了城。
她在城里一通乱找,试图找个小倌馆。
奈何漫无目的寻了一番,却是一无所获。
鼻腔一热,猩红的液体流了出来。
体内那虫子像是在啃噬她的血肉,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火灼烧着,那难耐的痛楚让她脚步都有些踉跄。
她紧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可蛊毒的肆虐一波比一波凶猛,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街边的行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她却无暇顾及,只是在心中不断咒骂着萧宴和那可恶的巫医,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她下意识抬头,便看到面前的高门大户,脑海中划过一道光,隐隐有些熟悉。
谢长宁来不及多想,施展轻功一跃而过。
待进了院中,脚步像是有自己意识一般,匆匆朝着主院奔去。
远远的便瞧见一片粉色的花海。
有一月白色的身影伫立其间。
谢长宁在看到那是一个男人的那一刻,视线忽然变成一片朦胧的血雾。
耳朵里也嗡嗡作响,外界的声音完全被隔绝,她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
她寻着本能,猛地把那人扑倒在地,那力量之大,让两人都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根银针,抵在他的喉间。
“我中药了,借你身子一用,完事后替你做三件事。”
那人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
谢长宁此时已经被蛊毒侵蚀了所有感官,看不见也听不见,但她能感觉到指下的喉咙似乎动了动,他好像说了些什么,可那声音却无法传入她的耳中。
随后,他抱着她起身,快步走进卧室。
谢长宁身子陷进柔软的床榻中,那如棉花般的触感让她几近崩溃的神经有了一丝舒缓。
但蛊毒带来的燥热与欲望却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这一丝清明淹没。
她的眼神迷离,如同蒙上了一层迷雾,失去了往日的锐利。
只凭着身体本能紧紧拽住眼前之人,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低吟。
她的手如藤蔓般缠上男子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急切地寻找着解脱的出口。
男子微微一怔,随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他缓缓俯下身,与谢长宁的唇瓣相贴,开始回应她的狂热。
此时的谢长宁如同置身于火海之中,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
唯有身体的触感如此真实,那肌肤相亲的感觉,两人交织的呼吸,是她此刻唯一能感受到的。
她在这无尽的欲望漩涡中挣扎,与蛊毒和眼前之人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