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家里那位,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再另下一种蛊……”
萧宴沉默下来,须臾后,他深吸一口气:“把另一蛊拿来。”
巫医急忙递给他一个盒子。
萧宴接过,抱着谢长宁,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巫医又喊到:“殿下,她的药效一刻钟后复发,您千万记得,尽快完事,否则对您身体不利。”
萧宴冷冷地抛下一句:“本宫自会处理,你退下吧。”
巫医看着萧宴的背影,眼中满是怨毒,但也不敢违抗,只得愤愤离去。
萧宴把谢长宁放在床上,静静坐在床边,他抬手缓缓触上她的脸颊,指下的肌肤细腻柔滑,宛若羊脂白玉般氤氲着他的心。
“长宁,是你逼我的,你放心,待我登基后,便立你为后。”
说着,他划破食指,将蛊虫放到伤口处。
那蛊虫一接触到血,像是活过来一样,扭动着身躯,顺着伤口就往里钻。
萧宴闷哼一声,只觉得血液里泛起一丝冰凉,那冰凉的感觉如同一条冰冷的蛇,直窜心头,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待那感觉缓过后,他看向谢长宁。
她的脸色开始泛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该是体内的药效发作。
萧宴颤抖着手,缓缓伸向她,解开她身上的衣带……
刚把衣带解开的时候,一双带着彻骨寒气的手,紧紧地按在他的手掌上。
萧宴的心猛地一沉。
他抬头看去,便看到谢长宁眼神清明,脸上裹挟着一抹嘲弄,定定看着他。
萧宴刚要出手,寒光一闪,谢长宁指尖夹着一枚银色的针,稳稳地抵在他的太阳穴上。
谢长宁懒懒起身,眼中闪烁着冷静的光芒,嘴角轻扬,淡淡地说:“你是哪国的太子?”
萧宴看着她,说道:“南越太子,萧宴。”
“南越太子?”谢长宁重复了一遍,眉宇间划过一抹深思,“这又是那个旮旯冒出来的,怎么没听过?”
萧宴一怔,幽幽叹道:“长宁,没听过不要紧,待我登基,你就是皇后。”
谢长宁抬手,手中的银针毫不犹豫地扎进他脖颈后的穴位。
萧宴身形一僵,只感觉一股刺痛传来,紧接着,他的面色瞬间变得铁青,他试图挣扎,但身体却如石雕般无法动弹。
谢长宁眼中寒光一闪,语气冷冽:“我都是要称帝的人了,还稀罕你的后位?”
萧宴眼眸中透露出浓浓的错愕。
谢长宁愣了下,好像觉得有些不对。
恰在此时,她只觉体内涌起阵阵热浪。
刚才巫医捏破药丸的时候,她虽然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危险,尽快闭气,并且迅速用银针控制了自己身上的几处穴位,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吸入了少许那诡异的香气。
此刻,体内像是有一只虫子,在她的身体里四处乱窜,每到一处,便卷来一阵令人难耐的热浪。
萧宴察觉到她的异样,似乎有疼惜,又似有无奈,“长宁,和我在一起吧。”
谢长宁冷笑一声,“原本想要杀了你的,但是刚才巫医说,那蛊也会对你身体有害,萧宴,要不,我们来玩个刺激的。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这蛊毒的反噬。”